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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的有名散文

时间: 2018-10-16 03:04:28    人气:57

  树叶说,要感谢树枝,让她学会了成长;树叶还说,要好好爱着泥土,让她拥有了真爱的感觉。以下内容是小编为您精心整理的席慕容的有名散文,欢迎参考!

  席慕容的有名散文一

  树叶在告别树枝的时候,只来得及作短暂的告别,席慕容  读后感。她在那一瞬间里快速飘落,在和绚的秋风中作了几个潇洒的自由翻转。

  树叶一直把泥土看成是自己最终的归宿。她从春天寻找到夏天,最终在秋的季节里完成了自己的宿愿。

  树叶把树枝看作是自己今生最爱的人。她知道,自己不是个要求完满的人。可对于爱情,她总是想方设法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完满。但是,让她赖以生存、充满希望的树枝上,不仅仅只有她这一片树叶。树枝说,他的爱,属于众人,而不仅仅只是属于她。

  树叶是个爱幻想的人。在这之前,她用自己并不单纯也很实际的心猜度了几百上千遍,猜度着如何才能使自己毫不介意、没有痛苦而且很幸福地生活在树枝的怀抱中。

  树枝对树叶说,今生他很幸福。他习惯了在每一季拥抱与呵护不同的树叶。那种眼花缭乱、赏心悦目凝视的快感,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

  树枝的生活因为树叶一季又一季地来去或灿烂或黯然。只是,那份最初的神伤也因为太多的惊异与新奇而渐渐被轻描淡写。

  树枝从不否认自己的世俗,但也不承认自己的花心。他想,既然上天给他一个完满的拥有,就应该习惯这种爱过一季又一季不同树叶的生活。

  树叶生活在树枝的怀抱中,感到自己是卑微的。她无法拿“永远”这两个字来要求树枝,甚至来要求自己。她知道自己孱弱的灵魂,经不起太长久的等待。在很多痛苦的轮回中,她早就弄清了事物的本质与根源。就像,她已经清楚地知道她在春天到来在秋天离开一样。没有什么能期待永久的,除了那份永远只能埋葬于心灵深处那恒古不变的爱恋以外,读后感《席慕容  读后感》。

  树叶知道,有些爱就如空中楼阁,经不起太长的期待,因为美丽,所以只能幻想。但这并不妨碍她把这份爱当作是一份纪念,深埋心中。以免以后,还有太多卑微的灵魂会来嘲笑她当初的信仰和执著。

  树叶喜欢秋天。一切虽不能完满结束,但毕竟还是一个结束。树叶告诉自己,在深秋落下的最后一片树叶将会是自己。不再青绿,而是变成金黄色的焦灼。与树枝的告别,也不需要太多的仪式。点头、飞舞。不再拥抱,不再亲吻。算是最后一次约会。

  扑向泥土的刹那,树叶还是微笑了。她开始喜欢秋风的味道,有种淡淡的成熟,夹杂着一丝苦涩的甜蜜。还有,即将拥她入怀的泥土,他的气息也是这般温馨。

  幸福,在这一刻悄然而去亦或又再次降临。树叶儿渴望每一次激-情拥抱过后的甜蜜,犹如带着短暂的爱情放弃了最初的希冀与最终的遗憾。

  我不是你最初的选择,却是你最终的归宿。泥土张开双臂热情迎接着树叶。树叶儿把自己一半的气息永远地留在了树枝上,然后义无反顾地扑进泥土的怀抱,与他重合,成为泥土生命里的唯一与全部。

  树叶和树枝的爱情故事,永远都属于一季。风来了,也就吹拂起那么一点点余味。

  岁月说,时间是一个很残忍的东西。它可以让所有来不及告别、来不及相爱的人拥有更加浓烈的回忆。它会让人带着一些残忍的记忆作深沉状遥想当初绝望过后的颓败。

  树叶说,要感谢树枝,让她学会了成长;树叶还说,要好好爱着泥土,让她拥有了真爱的感觉。

  树叶的这一生,爱过两个人。一个是树枝,是初恋,所以是青涩时的苦闷与成熟后的茫然。另一个是泥土,他是树叶最终的港湾,因为只有他那颗博大而包容的心能承载得起树叶无法再付出太多爱的心。

  席慕容的有名散文二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的;有很多人,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见到面的;于是,在你暂时放下先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因为,你以为日子既然这样一天一天地过来的,当然也应该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昨天、今天和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转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诀了。

  就象那天下午,我挥手离开那扇小红门时一样。小红门后面有个小院子,小院子后面有扇绿色的窗户。我走的时候,窗户是打开的,里面是外婆的卧室,外婆坐在床上,面对着窗户,面对着院子,面对着红门,是在大声地哭着的。因为红门外面走远了的是她疼爱了二十年的外孙女,终于也要象别人一样出国留学了的外孙女。我不知道那时候外婆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只记得,在我把小红门从身后带上时,打开的窗户后面,外婆脸上的泪水正在不断地流下来。

  而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外婆这样地激动,心里不免觉得很难过。尽管在告别前,祖孙二人如何地强颜欢笑,但在那一刹那来临的时候,平日那样坚强的外婆终于崩溃了。而我得羞耻地承认,在那时,我心中虽也满含着离别的痛苦,但能“出国”的兴奋仍然是存在着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我流的泪没有老人家流的多,也才使我能在带上小红门以前,还能挥手向窗户后面笑一笑。虽然我也两眼酸热地走出巷口,但是,在踏上公共汽车后,车子一发动,我吸一口气,又能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了。而且,我想,反正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反正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而且,我想,我走时,弟弟正站在外婆的身后,有弟弟在,外婆不会哭很久的。外婆真的没有哭很久,那个夏天以后又过了一个夏天,离第三个夏天还很远很远的时候。外婆就走了。

  家里的人并没有告诉我这个消息。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大概正是十二月初旬左右,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照例去教华侨子弟学校。那天我到得比较早,学生们还没来,方桌上摆着一叠国内报纸的航空版,我就坐下来慢慢地翻着。好像就在第二张报纸的副刊上,看到一则短文.一瞥之下,最先看到的是外祖父的名字,我最初以为是说起他生前的事迹的,可是,再仔细一看标题,竟是史秉鳞先生写的:“敬挽乐景涛先生德配宝光濂公主。”

  而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手脚忽然间异常的冰冷,而我才明白,为什么分别的那一天,老人家是那样地激动了。难道她已经预感到,小红门一关上的时候,就是永别的时候吗?而这次,轮到我在一个异国的黄昏里,无限懊悔地放声大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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