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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姐妹小故事

时间: 2018-10-16 21:59:35    人气:101

  导语: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幸福所以我幸福,你漂亮所以我漂亮,你健美所以我健美。姐妹日,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祝开开心心永永远远。以下小编为大家介绍有关姐妹小故事文章,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有关姐妹小故事1

  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干净利落地背叛我,跟妈走。

  妈有了别的男人,抛弃了爸,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凭什么还要和爸去抢孩子的爱?她不配!我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妈对爸的背叛,然后,就开始对着她懵懂的大眼睛描述继父的恶毒。末了,摇着她的肩膀虎视眈眈地说:“你要是跟妈走了。这辈子,就再也别认我这个姐!”

  她才9岁,像一只稚气未脱的小小鸟,却极其认真地点头,拍了胸脯,还一本正经地和我拉钩。谁知,第二天妈和那个男人在院子里等了不到5分钟,她便背着双肩包一摇一摇地迎了出去,头也不回地飞走了,去了遥不可及的南方。

  我躲在窗帘后面把嘴唇咬出了血,握着拳头冲着她的背影喊:“刘飞,你这个小叛徒!你再也别回来!”

  我和爸的日子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让我心里发空。

  我开始砸烂、扔掉所有属于她的东西,爸眼圈红着劝也劝不住。最后一张她的照片被扔进火堆里之后,爸突然扑过去伸手抢了回来。她的裙子烧没了,只剩下一张被火燎得已经变黄的脸,闪着一双大眼,望着我们无邪地笑。爸把照片握在手心里,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抖着嘴唇说:“她是你妹啊!她随你妈去了南方,还不是为了你……”

  “别跟我提她!”我的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打断他的话,一摔门。回了自己屋里。

  打击是显而易见的。爸本来收入不多的工作,因为几次明显的失误,也丢了,只好在街头摆了个小烟摊,兼卖报纸和饮料。初中毕业,我考了年级最高分,却毅然决然地找到爸,说想上一所普通的技校,好早点参加工作,挣钱。爸捧着那张重点高中的录取单乐得眉开眼笑,冲着我很大气地挥着手说:“小雅,咱就上这所最好的高中!放心,爸挣的钱,还养得起你……”

  他真的做到了,一心一意地攒钱,从不张罗给我找个后妈,高中三年,每次回去,我都能拿到准备好的学费、生活费。我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心安理得地享用着那些钱,考上了北大中文系。

  为我饯行那晚,我炒了几个热菜,又给爸备好了酒。他不说话。也很少夹菜,却闷着头喝了一杯又一杯。突然他呜呜地哭了起来,用手擂着桌子,痛不欲生地反复说着几句话:“我没用啊!苦了你妹妹……这么多年,我的小飞……”

  我呆呆地坐着,眼泪在脸上开出两条冰凉的小河,悲哀和愤怒的子弹,同时击中了我脆弱的神经。我冷冷地回应他说:“知道了爸,原来,你最爱的那一个,是小飞。”

  她真厉害,独占了妈的爱还嫌不够,还要从我身边抢走爸的爱!

  玫姨的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学校寝室,玫姨的声音惊慌得有些失真,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她说:“小雅你快回来,你爸出事了!”

  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硬是开着宝马飞上了便道,撞散了爸摆着香烟的铁皮房。我连夜赶回去,他已停止了呼吸。我的大包小包一个个掉在地上,一声“爸”没有喊完,便整个人滑倒在地板上。朦胧中,耳边有嘶哑、悲恸的声音:“姐,爸没了,还有我啊!你也别怪妈,她是不得已……”

  我睁开眼,看着俯在面前的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冷冷地推开她说:“走开,我不认识你!” 她过来拉我的手,急慌慌地说:“姐。我是小飞……”

  我当然知道她是小飞,可是,十年之后的她,再也不是我的妹妹。

  我哭,抱着爸的骨灰下葬,收拾衣物,把每一个房间上锁,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再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回到爸爸单位办好手续,又到临时宿舍整理床铺,一切就绪之后,我坐在床上突然就想起了玫姨给我的那个包裹。玫姨说爸走之前只托她做了两件事,安排在第一位的是给小飞打电话,再就是去烟盒下面的箱子里取回那个格子包裹,给我。

  打开,是一个普通的鞋盒,里面是捆扎好的信件,按时间排着,从九年前,一直排到今年春天。我好奇地打开最下面的那一个,薄纸上,那个简单的“爸”的称呼,让我差点儿窒息。信是她写的,问爸的腿还疼不疼,问我身体好不好,她说:“爸,你说的对,只有我跟妈走了,你才能养得起姐,才能保证让她吃得好一些,穿得好一些。”

  信是那么短,字是那么丑,皱皱巴巴的,满纸都是泪痕。

  从她记事起,爸妈就教育她要对我好,因为我早产,发育不良,心脏功能有损。她凡事都让着我,那么小,便听了爸的劝告。为了让我生活的好一点,毅然选择去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可我却误会了,恨了她这么多年。

  我哽咽着一封接一封地看,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她把生活费省下一半寄给了我;她边上学边在旁边的超市里推销洗发水,有了提成;她让爸别担心,她月底便会寄来几百元;她说姐那么聪明,一定会考上大学;她说自己又找了一份兼职,姐的学费能解决了……

  手机响了,是留校任教的舍长金薇,她说,刘雅快回学校吧,有人给你寄了一个包裹,在传达室里。

  我坐车返回学校,进了传达室的门,冷不防就看到了刘飞,圆脸,大大的眼睛,无邪地看着我。她有些局促地勾着手指,怯怯地说:“姐,这次,我把自己邮来了。我要和你做伴,我来这个城市工作了。”

  我的泪汹涌而出,一步一步走过去,把她搂在胸前,哽咽着说:“你这个小笨蛋……”

  时光过去了好多年,我们却像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分离过,因为,她一直都在无声无息地惦记着我这个姐姐,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小鸟,以爱的名义,一刻不停地向着我飞,飞,飞!

  有关姐妹小故事2

  20xx年9月9日,很多新人结婚,很多喜事发生。也是在这天,生于1988年的仲培妹妹走了。

  我是9月11日得知的消息。

  当天吃完早饭回家。在电梯里接到同在媒体工作的同学的电话,然后电梯在11楼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直到我错愕地走出,恍惚地打开家门,呆呆地静默。好长时间之后,才想起来,我该打个电话给她家人,至少我还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第一次见到仲培,她是受访者,我是采访者,因为她的一个要捕出眼角膜的决定。在一年之前,她被查出患鼻咽癌晚期。

  第一次见面,她喊我顾记者,得知我们的大学同在武汉后,亲近了许多,从第二次联络开始,我成了她口中的顾姐。

  她是个弃儿,养父母年事已高,母亲78岁,父亲67岁。在呼和浩特的医院里,自始至终我没有见过她家人,只是她一个人,安静地对抗着巨大的阴影,从诊断到医治。干脆利落地处理一切。

  直到后来,身体确实不行了,需要轮椅辅助出行,电视台的记者才帮她联系了义工。

  她常常冷静地跟我说:“癌症已经骨转移了……”“今天做了放疗,副作用很大,吃不了饭……”“我开始打xx了……”“我想出院,不治了,给爸爸妈妈留点钱……”或者还为自己操着这样的心:“能帮我联系武汉的学校吗?问问报销的保险费什么时候下来……”

  如果没病,她是一名在读大学生,2007年入学,该是上大二的时节。她没有钱,父母也没什么劳动能力,家里只有两间被当地村民们评议为风水不太好的土房子。

  与她接触的9个月里,温度低的季节她穿一套红色的秋衣秋裤,温度高的季节穿一套绿色的睡衣睡裤。有时候我会带上笔记本电脑去看她,放放电视剧、电影,她偶尔也感慨:“等我出院了,也买个电脑。”

  她治病的钱主要是来自社会捐助。但即便人们不停地去医院看她,给她留下一些钱,或远在深圳的未曾谋面的“周哥”,一万两万地给她寄治疗费用,她还是患得患失,总说要给爸爸妈妈留下点什么。

  或许是出于自尊,她总不好意思安然地接受所有。我想把自己的mp3留给她解闷,她倔强地说:“我有。”然后拿出一个破旧不堪、断了一只耳机的物件给我看。

  她并不总是那么坚强。毕竟只是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

  有一次夜里11点,手机突然响起,她打来电话,带着哭腔,“顾姐,我好疼啊……”

  我安慰她,把以往所有真实的痛苦或编造的坎坷说给她听,好让她觉得这世界上倒霉的不止她一个,连唯心主义的宿命论都牵强地搬出来。好在止住了小姑娘的泪,放下电话,半个小时已过去,神经放松后。眼泪落下来。

  她太孤独。想起第二次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已经熟络了一些,她便撒娇地让顾姐抱抱她,骨瘦如柴!她先前的照片里,是个足有120斤重的胖姑娘。从出生到21岁患病。她没有任何撒娇的余地和被强烈关注、关心的经历。所以,她会在电话里埋怨:不想总是一个人面对,哪怕是多一个人帮她撑一撑也是温暖的。虽然有义工,有爱心人士,但终究不如血亲的关怀来得让她心安理得。

  得知她已去世的消息,我想到的唯一能联系到她家人的方式便是她的手机。再次拨通号码,以往清脆的声音已不再。她的一个妹妹接的电话,浓重的方言,我只听清了她是中午12点多走的。原来是做眼角膜移植报道的同事告知我她走时的详情。

  9月8日她自作主张出了院,一天1000多元的医药花销让她不舍,年近古稀的爸爸亲自把女儿接回家。

  9月9日,电视台的记者去看她,她临走前半小时说了许多话,说了许多别人的好。还交代了许多。

  她爸爸说,那是病重之后她话说得最多的一次。末了,安静的一句“我完了,该睡觉了……”气若游丝,慢慢走远。那边,她高龄的妈妈还张罗着要换一件好看的衣服,因为记者来了,要上电视。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瘦弱矮小的身材,探不到床里的女儿,男记者把老人抱起来放到女儿身边,然后放肆地哭开来。

  当天,按照仲培的遗愿,她的一块眼角膜被移植给深圳一位38岁的女士。11日,家乡内蒙古一个5岁的小女孩接受了她的另一块眼角膜。想来想去,同事给当天的报道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一只眼望家乡,一只眼望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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