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古稀合唱团:爱国奉献述胸怀
时间: 2018-10-17 01:29:53 人气:37
导语:6月10日的《出彩中国人》尤其出彩,男士黑色西装、女士白色长裙,在简约大气的氛围中,在老人们满头银丝的映衬下,一首气宇轩昂的《我爱你,中国》,显得格外直击人心。下面是一九文学网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作文素材,欢迎阅读与借鉴,谢谢!
爱国·歌唱
6月10日的《出彩中国人》尤其出彩,男士黑色西装、女士白色长裙,在简约大气的氛围中,在老人们满头银丝的映衬下,一首气宇轩昂的《我爱你,中国》,显得格外直击人心。
不仅合唱部分激情澎湃,艺术团的伴奏也精彩绝伦,这些七八十岁的人,熟练地拉着小提琴,手指翻飞,在钢琴前展露非凡琴艺,飞扬的旋律响彻全场,冲击着观众的情绪,激发着爱国的情怀。
舞台上表演的,是清华大学上海校友会艺术团的老人们。他们中有运-10飞机的副总设计师、有为核试验奉献一生的将军......为了祖国的建设,他们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援疆援藏,去往云贵川、陕甘宁。总之,祖国哪里有需要,他们就在哪里奉献,用脊梁扛起了新中国的建设。如今,他们都退休在上海,用自己的歌声,再次唱出了对祖国的爱。
爱国·奉献歌声中,是对祖国的深情、对青春岁月的无悔,和对未来中国的期望。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给了祖国最需要的地方。那段无比艰辛的岁月,他们用自己心中的赤子之光,照亮自己一生,照亮了祖国前程。
程不时 87岁 195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航空工程系新中国成立不久,国家成立了航空工业局。毕业后程不时就走上了航空工业的道路。1958年歼教-1首飞成功,程不时是总体设计师,这标志着中国航空正式迈入喷气式时代。八十年代,程不时被抽调到上海,成为国产第一代大飞机运-10的副总设计师。
中国第一架自行研制的喷气式飞机歼教-1(1958年)右三为程不时
此外,程不时还是C919的专家组成员,亲眼目睹了国产大型客机C919首飞成功,成为伟大时刻的见证者。他的一生,都在国产大飞机的追梦路上。
张利兴 196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工程化学系张利兴称自己是中国核试验基地的一名老兵。1965年毕业后,他毅然奔赴戈壁,来到新彊马兰核试验基地。那时候,戈壁的生活艰苦简陋,他和妻子就自己养鸡、种菜;工作开展遇到困难,他们就坐一天汽车和三天四夜的火车赶去北京查阅资料。
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张利兴靠着“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的信念,把一生奉献给了祖国的国防事业。去年,张利兴夫妇才退休返回老家上海。
刘西拉 1963年本科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现在的刘西拉上海交通大学讲席教授,还是国家攀登计划土木、水利工程基础研究的首席科学家。刘西拉曾经参与过十三陵水库工程的建设,他回忆说,在建设过程中,因为太疲劳,甚至走路的时候都会睡着,但他心中坚定一个信念:祖国哪里需要,就去哪里作贡献。
刘西拉的夫人陈陈也毕业于清华大学,在艺术团中是钢琴演奏
如今,刘西拉教授白发苍苍仍坚守讲台,他说,正像歌词中所唱的,“不需要你知道我,不渴望你记得我,我把青春献给祖国的山河,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祖国不会忘记我,这是大家的心声。”
爱国·回响爱国是中华民族精神的核心。战争年代,爱国是牺牲。古时就“千古离骚”的屈原、“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岳飞......和平年代,爱国是奉献,是勇挑重担、不辱使命的高风亮节,是为国争光、舍家报国的志向。
《我爱这片土地》作者/艾青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着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作者/舒婷
我是你河边上破旧的老水车,数百年来纺着疲惫的歌;
我是你额上熏黑的矿灯,照你在历史的隧洞里蜗行摸索;
我是干瘪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滩上的驳船,把纤绳深深勒进你的肩膊。
——祖国啊!
我是贫困,我是悲哀,我是你祖祖辈辈痛苦的希望啊!
是“飞天”袖间千百年来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祖国啊!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刚从神话的蛛网里挣脱;
我是你雪被下古莲的胚芽;我是你挂着眼泪的笑窝;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线;是绯红的黎明正在喷薄!
——祖国啊!
我是你十亿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你以伤痕累累的乳房,喂养了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腾的我。
那就从我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你的富饶,你的荣光,你的自由!
——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
《我用残损的手掌》作者/戴望舒
我用残损的手掌,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这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这黄河的水夹泥沙在指间滑出;江南的水田,你当年新生的禾草,那么细,那么软……现在只有蓬蒿;岭南的荔枝花寂寞地憔悴,尽那边,我蘸着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
无形的手掌掠过无限的江山,手指沾了血和灰,手掌沾了阴暗,只有那辽远的一角依然完整,温暖,明朗,坚固而蓬勃生春。
在那上面,我用残损的手掌轻抚,像恋人的柔发,婴孩手中乳。我把全部的力量运在手掌,贴在上面,寄与爱和一切希望,因为只有那里是太阳,是春,将驱逐阴暗,带来苏生,因为只有那里我们不像牲口一样活,蝼蚁一样死……那里,永恒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