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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风土人情的高考写作素材

时间: 2018-10-28 13:04:34    人气:48

  导语:风土人情( fēng tú rén qíng),近义词 风俗人情,指一个地方特有的自然环境和风俗、礼节、习惯的总称。那么,今天继续和小编一起搜集作文素材吧!

  文化符号:风土人情

  名作链接

  四季叫卖的货色自然都不同。春天一到,卖大小金鱼儿的就该出来了,我对卖蛤蟆骨朵儿(蝌蚪)的最有好感,一是我买得起,花上一个制钱,就往碗里捞上十来只;二是玩够了还能吞下去。我一直奇怪它们怎么没在我肚子里变成青蛙!一到夏天,西瓜和碎冰制成的雪花酪就上市了。秋天该卖“树熟的秋海棠”了。卖柿子的吆喝有简繁两种。简的只一声“喝了蜜的大柿子”。其实满够了。可那时小贩都想卖弄一下嗓门儿,所以有的卖柿子的不但词儿编得热闹,还卖弄一通唱腔。最起码也得像歌剧里那种半说半唱的道白。一到冬天,“葫芦儿――刚蘸得”就出场了。那时,北京比现下冷多了。我上学时鼻涕眼泪总冻成冰。只要兜里还有个制钱,一听“烤白薯哇真热乎”,就非买上一块不可。一路上既可以把那烫手的白薯揣在袖筒里取暖,到学校还可以拿出来大嚼一通。

  ――摘自萧乾《吆喝》

  课本链接

  《端午的鸭蛋》《端午日》《鼓声》《云南的歌会》《清明》《土地的誓言》

  1.文化无处不在。吆喝也是一种文化,对吆喝的品味分析就是对文化的赏析。吆喝声中包含着语言的艺术,包含着饮食的文化,包含着交际的技巧……生活中的我们,要善于观察与思考,会从最普通的吆喝声中品味文化的厚重与多彩。

  2.生活中不是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街头巷尾经常回荡着的商贩的吆喝声,这在无心人听来,或许顿生厌烦,而在有生活情趣的人听来,却是优美动人的音乐。尤其是随着岁月流逝,这一切都深深烙进心灵深处成为一种美好回忆的时候。

  3.创新就是很好的传承。街头叫卖声,其实也包含着创造的成分,清纯悠扬的叫卖声似乎还包含着创作者的个性:有朴素的有华丽的。具有不同的风格:有简的有繁的;有写实的,有夸张的……而现在广告、肥皂剧、文艺节目中的大呼小叫,又有哪些能让人印象深刻呢?没有创新,就没有个性。

  佳作展示

  京味吆喝何处寻

  北京话语速快,连音卷舌音多,略显絮叨又不乏亲切,在音色上可以归为“油润”一类:口儿甜,沙脆。

  最近的天坛公园,还能听见“磨剪子嘞――戗菜刀――”的吆喝,找到在祈年殿西门下集中晨练的一大群人,而这里的吆喝已经成为他们的练声曲了……可那份纯正的京味吆喝,那份人文的、历史的以及人们生活习惯、观念的规矩难道“科学”不起来了?就算是当今的北京人,也不容易听到原汁原味的北京老话了,更甭提五行八作那些多姿多彩的吆喝。不过现在,京味儿叫卖“吆喝”已经进入了专家论证阶段,下一步将汇集整理各种胡同叫卖曲谱、录制现存表演老艺人的吆喝绝段。

  萧乾的《吆喝》中写道“四季叫卖的货色自然都不同”。文中说,“一到夏天,西瓜和碎冰制成的雪花酪就上市了。秋天该卖‘树熟的秋海棠’了”,多么令人神往的生活,然而现在的我们也只能神往而已了。萧乾老先生还谈到了卖柿子的简繁两种吆喝:“简单的只一声‘喝了蜜的大柿子’。其实满够了。”而冬天呢,那时的人们也别有一番滋味――“葫芦儿――刚蘸得”出场,还有那“烤白薯哇真热乎”,诱得萧乾“就非买上一块不可。一路上既可以把那烫手的白薯揣在袖筒里取暖,到学校还可以拿出来大嚼一通。”可惜的是,当年的多彩生活,现在已经变得单调许多了。

  现在,人称“京城叫卖大王”的老人臧鸿从小听着吆喝声长大,趸过蔬菜,卖过报纸,行遍天桥、厂甸,由于对生意人的吆喝格外着迷,他特意记下自己所听到的印象深刻的各种吆喝100多种,进行惟妙惟肖的模仿,后来还拜了天桥的民间艺人为师,此后其吆喝成为才艺绝活,被老舍先生夫人、徐悲鸿弟子胡?青先生称为“京城叫卖大王”并题匾相赠。可臧老爷子也直发愁,孙子不爱学吆喝找不到传人,他一直以来在所居住的东花市社区对中小学生进行课外辅导,借着时不常地去教教孩子来两句纯正北京话的音儿,而这胡同里出来的吆喝才是北京地道的母语。

  臧爷也说:“叫卖声最重要的是要有生活,发音不准确的叫卖声其实是在败老北京吆喝声,别人轻易不敢叫卖,一是没有生活,二是没有成套的词,三是没有好嗓子。有些自称的叫卖王都不正宗,都没有真实再现老北京的原汁原味,要想全面推广吆喝声,还是要有体验。这是生活中来的。保存叫卖声比较困难,现在有很多人打我的主意,我在地坛庙会、唐装节、大兴西瓜节、媒体上露面,主要是让大家见识真正的老北京吆喝声。老北京叫卖是人类口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上的宝贵智慧和精神血脉,再不抢救就永远失传了。”

  然而,臧爷住在首都机场附近的温榆河边,进一趟城要坐两个小时公交车。每次表演叫卖,口干舌燥,累得不轻。可老爷子说了一天,老也停不下来,因为观众围着不散。虽说这“非物质文化遗产”已经录了音,可像这样的老爷子还能说多久呢?

  【点评】

  作者写的是对吆喝声中所包含的文化的思考,在当今社会,有那么多的超市,有那么多替代吆喝的扩音器,吆喝声似乎可有可无了,吆喝声的消失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然而善于观察与思考的作者,从中看到了某种文化的迷失,并引用萧乾《吆喝》中的句子,表现四处充满吆喝声的生活的多彩,用“臧爷”的例子表达了为吆喝声即将消失而感到惆怅的心情。作者在娓娓道来的讲述中将读者的思考引向深入。

  文章的语言也颇具“吆喝”的韵味,多处使用独具特色的京味语言,而且贴切自然,毫不做作。

  我看“吆喝”

  在电视上见过北京的一个“吆喝大王”――已是古稀之年的老先生,会吆喝100多种老北京用的、玩的、吃的、喝的叫卖声。但凡老字号重张,他都得去给老买卖吆喝两嗓子。后来读到萧乾的《吆喝》,在沉醉于萧乾比北京的吆喝更具韵味的语言的同时,也体悟到,这看似简单的吆喝声中竟然包含着这么大的学问。

  吆喝也非北京仅有,而是遍及各地都市的街头巷尾。我的爷爷曾说,五十年代他在徐州,听见过“炕鸡嘞嗨――炕鸡哎!”的吆喝,“刮子篦子――刮子篦子!”的吆喝,还有早市上“大米小米豇绿豆,白面一勾五碰头的稀饭嘞――糖包豌豆包!”的吆喝声,秋冬夜色中远处传来的“烤白果嘞――白果!”“里外青的萝卜嘞!”的吆喝声,声声入耳。父亲的讲述让我好不神往。我想这其中的韵味,怕是不亚于萧乾《吆喝》里的正宗北京吆喝――“树熟的秋海棠”“喝了蜜的大柿子”“葫芦儿――刚蘸得”“烤白薯哇真热乎”吧?

  一次,陪爷爷散步,在一个老巷子里忽地听见一蹬三轮者用电喇叭吆喝“臭豆干!”爷爷听了摇着头说:“没那味儿了。50多年前的吆喝像唱曲儿一样。现在要想再听,只有去听相声了。”

  不错,这种从早到晚络绎不绝抑扬顿挫生动风趣的出自小商小贩之口的吆喝,确实走进了艺术殿堂,受到艺术家的青睐。传统相声《卖估衣》里就有吆喝的活儿。现代京剧《红灯记》里的磨刀人也吆喝了一句:“磨剪子嘞――戗菜刀!”前文提到的吆喝大王前些年还为反映老北京的《城南旧事》《四世同堂》等影视剧配过吆喝声,而十多年前有个小品中的吆喝“卖大米嘞――卖大米!”也着实火了一把。这富有个性的吆喝声里,的确隐藏着某种比吆喝声悠远得多的东西。

  沿街串巷的五行八作的贩夫走卒,将贩卖货物用曲艺清唱或口技形式吆喝出来,他们不愧为韵味十足的吆喝艺术家。而时下有些艺术家的“吆喝”却没那味了。不信?你打开电视瞧瞧,那些歌星笑星影星视星……众多的星星艺术家在荧屏里面对着亿万观众“吆喝”着“我爱”“用了真的好舒服”“谁穿谁精神”“实惠,看得见――不到一块钱”……都什么味儿?空有吆喝的架势,完全没有了吆喝的味道,真是可悲!

  现在的市场上,四季叫卖的货色仍然是不同的,而吆喝声却相同了,全被简易的、可以录制声音反复播放的小喇叭替代了,而人们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点评】

  本文由一个电视栏目中的“吆喝大王”入笔,联系生活,阐述对“吆喝”的思考,娓娓道来,畅达自然,一步步将读者的情感与思考引向深入。文中多处使用对比,如北京的吆喝与徐州的吆喝的对比,现在的吆喝与曾经的吆喝对比,平凡的小商小贩的吆喝与电视节目、广告中的“吆喝”对比,在鲜明的对比中阐发了自己对生活、对文化、对创新等深刻问题的思考,也把读者的思考引向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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