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视频都感到甜蜜气息，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乔知晚紧了紧手，滑到第二个视频。

第二段视频女孩没有露脸，镜头对准的是公交车窗。

一只纤白的手在布满雾气的玻璃上，画了一个爱心，里面写了她与许译年名字的字母缩写。

文案是：【去见喜欢的人】

视频下面关联的是公交车失事的陈年新闻。

评论区里，所有人都在惋惜。

惋惜一对有情人不能终成眷侣。

乔知晚这才知道，女孩死在了这辆公交车上。

死在了，去见许译年的路上。

乔知晚坐在阳台上，将这两段视频循环往复，不知看了多少遍。

每看一次，心口缠绕的藤蔓便搅紧一分。

直到暮色将至。

许译年下班回来，见乔知晚坐在地上，吓了一跳。

“地上凉，快起来。”

乔知晚看向他，唇张了张，却不知从何开口。

问什么？问他是不是把她当替身了？

恍惚之际，他将手中的袋子放下，说：“我买了你爱吃的葡萄。”

葡萄，又是葡萄。

她和他说过很多次不爱吃葡萄，可他每次都只买葡萄。

霎那间，乔知晚的情绪陡然崩溃。

乔知晚冲过去将葡萄扔到垃圾桶里，歇斯底里地冲他喊：“我说过不爱吃葡萄！”

“我也不喜欢穿白裙子，更不喜欢留长发！”

乔知晚突如其来的失控让他怔在原地。

他看了眼被砸烂的葡萄，又看了眼乔知晚。

烦躁按了按眉心，试图安抚乔知晚：“是生理期来了吗？我给你煮红糖水。”

沸腾的心瞬间坠入冰水。

乔知晚气得发抖，却又突然笑了：“许译年，我生理期可以吃冰的。”

她不痛经，那么，真正痛经的人是谁？

许译年变了脸色。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乔知晚再也无法忍受，将视频放给他看。

“说说吧，她是谁？”

许译年看着视频里的女孩，眼中露出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哀伤和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