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妄不再喜欢白昭，却喜欢这些灵雀，不知道当未来有一天，他再也看不到灵雀，会怎么样。

白昭不敢想，只一遍遍看着祁妄施法想要将那些死去的灵雀复活。

可是自己已经死了，这些灵雀怎么会再活过来呢？

人死不能复生，仙也一样。

“白昭，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祁妄见施法无用，一把掐住白昭的手腕，也许是因为饮了一些仙酿，此刻眼眶泛红。

“这些灵雀都是本尊亲自养大的，你毁了它们，本尊就毁了你！”

青翎殿院子外，总共有2546只灵雀，在成为魔尊和白昭成婚前，每当他想起白昭，便会养一只灵雀。

本来想亲手一只只毁灭。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他一只手抓住白昭的脖子，另一只手往她的衣裙之中探去。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白昭身形单薄的可怕，浑身上下只剩下一点肉都没有，也没一丝温度。

“……咳咳……祁妄，你住手……”

白昭知道他要做什么后，挣扎反抗。

可如今的她，哪儿是祁妄的对手。

“你早就是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清纯？”祁妄在她耳边嘲讽。

白昭重重地咳嗽着，嘴里都是血腥味。

她看着自己的身形趋近透明，眼中都是死寂：“祁妄，我没有背叛你，从来没有……”

这句话，她已经解释了一百年。

可是祁妄从来不信。

果然，这次还是一样，他冷笑说。

“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本尊，你把一颗心都给了本尊？”

白昭一愣。

她还没说话，祁妄声音越发冰冷。

“本尊的心，是紫梦给的。”

白昭脑中一轰：“她骗了你……”

祁妄接来下的话，让白昭再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是凤帝告诉的本尊，你在我走后就勾搭上了天族的太子，害我被万箭穿心，是紫梦在魔窟找到的我，把自己的心换给我。难道你的父王也会说谎？诬陷你？”

这一刻，白昭连哭都不会了。

她看着凤族的方向，无声的问，父王，你为什么这么偏心？

为了紫梦，不惜诬陷我……

我明明也是你的女儿……

白昭本就空荡的心口，疼痛无以复加。

而此刻将她压在身下的祁妄只觉左边心脏猛地收紧，痛的他呼吸不得。

祁妄不解。

与此同时，外面传来紫梦的声音：“魔尊……”

祁妄一把将白昭从怀里扯开，收拾好身上的衣服，走出了院子。

白昭全身都是红痕，就听到外面紫梦和祁妄远去的声音。

“魔尊，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当然想。”

“既然你这么想我，从今往后不许碰姐姐，我不喜欢姐妹共事一夫。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祁妄宠溺地回：“好，你说什么本尊便做什么。”

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让你永远找不到我……

白昭靠坐在满地狼藉的院子之中，抬手看着胳膊上消失的朱砂痣，强压在喉咙里的鲜血再也忍不住从嘴角滑落。

初晨的阳光升起。

白昭喃喃道。

“祁妄啊，祁妄！”

“你知不知道，五日之后，你是真的再也不会找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