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纪瀚没想到我会直接发难。

他愣了一下，面色逐渐难看：

“你说我是狗？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

“我就是夜跑看见一只流浪狗，喂它点火腿肠，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欢欢，你能不能别这么咄咄逼人？”

我看着他故作坦然的双眼，一瞬间真的很想撕破脸皮去质问他。

明明以前也喂过流浪狗，为什么这次却沾了一身狗味、一身狗毛？

到底喂的是流浪狗，还是女邻居家的金毛狗？为什么又要把狗吃剩下的火腿肠丢给我？

可问这些，反倒才是自取其辱。

恍惚间，我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年，纪瀚也曾满脸认真地拉着我的手。

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发生什么，永远也不会怪我。

我一阵脱力，喉头泛起苦楚。

“好，是我咄咄逼人。”

“我不问那么多了，睡吧。”

见我不再追问，纪瀚反而怔住了。

我自顾自伸手关了灯，躺下转过身背对着纪瀚。

他顿了顿，也躺了下来。

黑夜中，他伸手搭上我的腰，声音发闷：

“对不起，欢欢，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我们都要结婚了，别吵架了好不好？”

“我刚才就是太生气，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