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
回程路上,慕流萤趁谢长离不在,拦住了江清瑟。她抚着鬓边的珠钗,笑得娇媚又得意:“姐姐,你是太子妃又怎样?殿下爱的只是我,不被爱的人,才最可怜。”她凑近江清瑟耳边,“我看你这阵子好像还没看清,所以,今日……特地安排了一场好戏,让你看看殿下有多...
青吟一愣:“什么?”“我已向陛下请旨,明日便去北狄和亲。”青吟如遭雷击,猛地跪下:“小姐!奴婢跟您一起走!”江清瑟摇头,将青吟扶起,轻声道:“你的身契我已烧了,我替你在城外寻了户好人家,你去相看相看,若是喜欢,便嫁了,若是不喜,包裹里的这些...
姜野看着他,眼底透出冷意。“方国锋,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给她道歉?身为丈夫,你吃里扒外,身为父亲你没给过女儿一点保护。让我道歉,你配吗?”方国锋被说的一愣:“姜野,你这是什么话?”姜野:“实话。”小方糖从妈妈身后出来。扁着小嘴巴,气呼呼的指着...
天刚亮,我疲倦地睁开眼。热烫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裴屿睡得很熟,整张脸埋进我的颈窝,手臂箍在我腰上,是缠绵又霸道的姿态。在床下我们有多憎恨彼此,在床上就有多凶猛地将对方吞吃入腹。只有这样极致的爱恨,才让我有活着的感觉。我转头,静静地看着裴屿...
沈家老宅。秦乐乐一进门就扑进沈静绵怀里,亲昵地跟她撒娇。“小姨,我好想你啊~”“小姨的头发好长好漂亮~”“小姨笑起来真好看!”平时在家小霸王一样爱哭闹的秦乐乐,在沈静绵面前嘴巴抹了蜜一样甜。沈茹云面色如常地站在一旁,余光瞥向秦逸,发现他也看...
半小时看着沈静绵最后发来的话,沈茹云径直来到云顶阁,推开包厢门。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阿逸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离婚?该不会日久生情,对她动真感情了吧?”短暂沉默后,秦逸低沉嗓音响起。“怎么可能,沈茹云根本没法跟你比,当初要不是婚约在身,...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她,明显对她的失联感到不满。乔喜抿了抿唇,鼓起勇气迎上商凛的目光,“原来商少还会担心一个无关紧要的床/伴吗?”一向乖巧顺从的乔喜忽然有了脾气,让商凛有些诧异。他陡然生出一股逆反情绪,猛地将乔喜拉近,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床/...
商凛像往常一样倾身为她系上安全带,见她眼圈通红,轻声安慰道:“视频的事是个意外,我会找人处理干净,你今天状态不好,我先送你回家休息。”乔喜微微抿唇,回想起他在办公室里说的话,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商凛微微一怔,抬手帮她拭去泪水,紧接着想起...
接下来的几天,谢梵声果然留在医院陪护。他每天准时出现,给她带清淡的粥,替她换药,甚至会在她半夜疼醒时,沉默地握住她的手。如果是以前的秦见鹿,一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她的心里却只有一片荒凉。原来,喜欢一个人六年,放下也只需要一瞬间。出院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