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放在厨房的橱柜里,我拿了五个,在水池旁慢吞吞的洗。爸爸盖上汤锅盖子,走过来帮我洗杯子。他悄悄的问:“小荷,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一听,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没有啊,我挺高兴的。”他又说:“是因为居延没送你礼物吗?”我有点生气了:“他是...
今天是圣诞节,姐姐带他回来见家长,一见面,这个仪表不凡、温文尔雅、且带了一堆见面礼的英俊男人就受到爸爸妈妈的热烈欢迎。他是第一次来我家,但我不是第一次见他。之前妈妈派我打探过他的底细,我就厚着脸皮跟着姐姐蹭了他几顿饭,他大概知道我的来意,对...
妈妈敷衍地点点头,攥着药单转身就走。脚步匆匆,满脑子只剩姐姐的病情。我想拉住她的衣角,想告诉她我耳朵还在流血。身体里的力气正一点点流失,可指尖刚碰到她的袖口,就被姐姐死死攥住。“我受够你了。”姐姐压低声音,眼神恶狠狠的。“妈妈特意去给你开...
耳朵里的温热感越来越烫,之前塞的棉团早被血浸透。我摸出抽屉里的备用棉团,指尖沾着血,凉得发颤。又找了块干净的棉布,紧紧缠在贴了创可贴的手腕上。妈妈靠在我腿上睡着了,眉头还微微皱着,眼角的细纹里沾着未干的泪痕。她刚安抚好狂躁扇自己耳光的姐姐...
妈妈的话音刚落。我还没从窒息的剧痛中缓过神,就见姐姐疯了一样扑过来。一把抢过妈妈手里的抗过敏药瓶,狠狠砸向墙壁。“砰”的一声脆响,淡蓝色的药片混着玻璃碴溅了一地。我眼睁睁看着那能救我命的药被碾碎,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你不就是...
我和姐姐是连体胎。可她却患上了脆骨症成了玻璃人,不能有任何出血点。于是家里到处都被母亲用蚕丝和棉花包住。为了不出现任何危险,我的指甲总是要剪短到血肉模糊。长大后我更是成了姐姐的保护套,哪怕自己摔得满身青紫,也不能让姐姐磕碰一下。今天,姐姐心...
他是怎么轻描淡写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他为爱疯狂,用人命来做筹码?我满眼失望地看着陆斯禾,他却没有再看我一眼。知道现在我说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许菲儿说一句。与其争论,不如抓紧时间。不过我还是提出了条件。“我可以接受挑战,但如果15秒内我喝完了,你...
“陆斯禾,求求你,快让人把妈救下来,这样她会死的!”“她是你妈啊,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你们报警啊,为什么见死不救?那是一条人命啊!”可不管我怎么哀求和嘶吼,陆斯禾都无动于衷,手指还轻轻敲击着杯壁。周围的人要么冷漠,要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时我才明白,许菲儿应该找错了人。一个小时前,婆婆顺道经过公司打算接我回家。不曾想我刚叫了一声妈,许菲儿就带人闯了进来。她二话不说带走了婆婆,把我锁进了卫生间。因为婆婆去养老院做义工穿得朴素,平时又很少来公司,所以许菲儿以为她是我妈。我急忙...
“那妈呢,她被挂在十八楼的窗外,难道也是你授意的?”“你知不知道那样会死人的!”“这不是还没死吗,等死了再让我收尸也不迟,现在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我一脸震惊地看着语气散漫的陆斯禾。“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听见我的质问,他更加不屑。“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