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亭舟这态度,摆明了不愿意甘采儿抛头露脸去赚钱。“可我想自己赚钱。”甘采儿撇了撇嘴。兰亭舟明白了,她这是太闲,没事做给闷着了。兰亭舟略一思忖,道:“亭之前些日子来信,说他个子长得快,原来的衣服都短小了,没几件能穿。你若有空,便帮他做几件吧。...
“呃,小筱不是胆小嘛,她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所以非让我和她穿成一样,好陪着她罗。”朱小筱胆小,还羞怯?呵,他怎么从来不知道?他好歹认识朱小筱也有七八年了。兰亭舟淡淡睇了甘采儿一眼。甘采儿心一横,反正换装是不可能换的!她和朱小筱新制的几套衣服...
兰亭舟静静立在原地。这还是他认识以甘采儿来,第一次被她无视,被她抛诸在身后。他觉得颇新奇,既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别扭。他缓缓抬步,远远跟在二人身后。甘采儿和朱小筱二人从小在乡野里疯惯了,体力都极好,爬起山来不在话下。二人一路嬉笑打闹着,轻轻...
甘采儿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大树旁,正斜倚着一年轻男子。他身着一袭紫色锦袍,其上以金丝银线绣满祥云鸟兽,腰间束一条皮质腰带,正中央镶嵌着一颗硕大明珠。明珠边上还坠着一枚玉佩,玉质细腻浸润,形状古朴。脚上蹬着玄色的鹿皮靴,靴面也用金银线绣着繁复的...
“小姐,你的花掉了。”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甘采儿脸色一白。同样的话,忽地从她忆记最深处窜出,在耳内轰然作响。她的心狠狠一悸,蓦地回首,近乎是满目仓惶地看向身后。一张陌生而年轻的面孔,映入她眼帘。甘采儿拎起的心,突地一松,归了原位,一直憋着...
第二日,兰亭舟极难得在天光大亮后才起身,而甘采儿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醒后,并没立即起身,而是躺在床上呆呆地发怔,眸光黯淡。“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小红担心地问。甘采儿缓缓摇头,哑声道:“小红,你先下去,我想再歇会儿。”小红忧心忡忡地...
县试、府试双料案首,再加上不久前赏荷宴上的彩头,让兰亭舟一时名声大噪。一时间,来清水镇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兰母再一次提到书院的事。“亭舟,你虽连夺两个案首,但仍需戒骄戒躁。”“科举之路这才开始,后面还很漫长,只有潜心苦学,才能走得更远。”兰母...
甘采儿抬起头,再看了眼青砖碧瓦的深宅大院,而后拖着脚步,一步一步离开。离开卫国公府后,甘采儿并没有沿路返回城南,而是去了城东。此时,大雪已停,但天空仍灰蒙蒙一片,远处有黑云压顶,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雪。从城西到城东这一路,甘采儿走得更慢...
景和二十年的冬天特别冷。在接近年末岁尾时,京都连下了七天七夜的雪。雪花纷纷扬扬,将整座都城都掩在冰雪之下,极目望去,天地之间一片白。清晨,天光微亮。城南一处偏僻的陋巷中,一扇柴门“嘎吱”作响,门从里面被人推开,走出一个妇人。妇人看上去年岁不...
第二日,兰亭舟极难得在天光大亮后才起身,而甘采儿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她醒后,并没立即起身,而是躺在床上呆呆地发怔,眸光黯淡。“小姐,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小红担心地问。甘采儿缓缓摇头,哑声道:“小红,你先下去,我想再歇会儿。”小红忧心忡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