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拉完了,可沙发上,小小的我,依旧保持着那个别扭的、绻缩的姿势。爸爸掐灭了烟,走了过来。 “月月,你最喜欢的那集《彩虹小马》开始了哦,再不起来可要错过了。”以前,只要他这么说,哪怕我正生着闷气,也会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还记得有一次我发烧...
她突然瘫软下去,抱住头,低声呜咽。爸爸松了口气,疲惫地搂住妈妈,轻声哄着,“好了好了,不提了,我知道你想月月…我知道……”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我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吗?妈妈为什么要说我是野种?难道爸爸妈妈还有第二个月月吗?我看着地板上晕开的...
“天亮了,该把丫头放出来了。”“估计吓坏了,以后肯定不敢再半夜闹了。”他敲了敲琴箱盖,语气温柔,“月月,知道错了吗?出来了,爸爸给你热牛奶。”我有些委屈,大声的回应爸爸,用力挣扎着想出去,可爸爸却听不到。“秦月月,还跟爸爸赌气呢?快出来!”...
我以为妈妈只是不开心,待会就好了。夜里,我因为做噩梦惊醒,哭闹着要找妈妈,却被她亲手关进了提琴箱,黑暗和松香木的味道,成了我生前最深刻的记忆。……琴箱里越来越闷,我的呼吸也越来越费劲。我能听见外面模糊的声音,好像是妈妈在拉琴。我想张嘴喊妈妈...
“…死…死了……”妈妈听到爸爸颤抖的声音,浑身一僵,瞳孔骤缩,“你胡说什么呢?谁死了……”爸爸绝望地看向妈妈,嘴唇哆嗦着,“月…月月…死了……”听到这句话,妈妈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猛地摇头,扑到床边,“秦路远你胡说!她就是在装!她最会装可...
他的怀抱那么暖,那么稳,可我再也感受不到了。他走得很快,带着一股压抑的怒火,一脚踢开了我卧室的门。我的身体被猛地丢在小床上,床垫弹了一下,又归于沉寂。爸爸站在床边,胸口起伏。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恶狠狠地挤出声音,“秦月月!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我努力摆出和我的身体重合的姿势,却始终回不到身体里。我想喊爸爸,可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透明的身体突然被穿过,我抬头,是妈妈。她俯下身,带着一丝厌恶,伸手推了一下我的肩膀,“给你台阶不下,现在还装上瘾了是吧?”她的手碰到我僵硬的胳膊,...
她突然瘫软下去,抱住头,低声呜咽。爸爸松了口气,疲惫地搂住妈妈,轻声哄着,“好了好了,不提了,我知道你想月月…我知道……”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我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吗?妈妈为什么要说我是野种?难道爸爸妈妈还有第二个月月吗?我看着地板上晕开的...
妈妈拉的曲子,我好像听过,是那首很温柔的摇篮曲。我想睡觉了。意识逐渐消逝,我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身体,我好像……真的死了。妈妈的声音隔着琴箱传来,“终于消停了!就知道哭,吵得我脑仁疼!”“说了多少遍不要发出噪音,一点规矩都不懂!”琴弓重重划过...
“我们上边刚接到通知,苏氏集团打算拨出一批资金赞助胃癌病人的治疗,每个医生有一个申请名额,我打算把你申请上去!”“天无绝人之路啊!老天爷都觉得你还小,不肯收你!”我阴郁了一路的脸终于笑起来,哼着小曲回了家。路上顺便捡了一只没人要的小奶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