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俞停下了动作,谢盈盈也怔怔地看着他:“当真?”“嗯。”顾长岁的声音又温和起来,他温声吩咐问剑,“扶宋公子回去休息。”“盈盈,你跟我进来一下。”他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盈盈有些无措。她跟着顾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
“侯爷身体康健,并无问题。”张大夫说完这句话后,谢盈盈的眼中染上了些许薄怒。她看向床榻上的顾长岁,声音中带着失望:“长岁,我知你不满,但你何必装病?”“阿俞生性善良温驯,以为你怒急攻心,愧疚至极,现在还跪在门外,谁劝都不肯起来。你就没有一点...
“你喝酒了?”顾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她的胸膛。谢盈盈平日凌厉清冷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阿俞酒量好,我陪他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说着,她伸手扣住顾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他的脸颊。顾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
一踏进将军府,顾长岁便僵住了。将军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阿俞一闻见那香气...
一月初九,中州大雪。护国寺中,烛火摇曳,长生牌位在昏暗的光影下忽隐忽现。他跪在牌位前,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默念着《地藏经》。泪珠在他的睫毛上凝结,他看上去就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这是镇南将军侯爷为他意外身亡的孩子祈福的第十五日。主持走进来,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