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太后左耳掉落在地。所有人瞪大双眼,震骇无比。太后的惨叫声被布条堵在嘴里,化作沉闷的痛苦呜咽。鲜血,染红了她华贵的衣襟。短暂的死寂过后,是炸开锅的恐慌和喧哗。带刀侍卫们纷纷拔出兵刃,将我团团围住。围观的嫔妃,个个吓得花容失色:“皇……皇...
可太子七岁时却在御花园不慎溺亡。皇上暴怒,将太子身边所有太监宫女全部株连九族。就连当时出现在御花园的贵妃和皇子,都被五马分尸。斩杀无数人后,皇上来到我面前,一脸痛惜地说:“皇后,朕已经杀了所有相关之人给太子陪葬,太子泉下有知,定能安息了。”...
铜锅旁的瓷盘里,堆着一小捧莹白的糖霜 —— 指尖捏起一点,在阳光下透着细碎的光,轻轻一捻便化在掌心,甜香顺着指缝漫开来。叶浩晨盯着那斤白糖,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猛地跳起来,差点撞翻旁边的瓷缸:“成了!老师,我们真的做出白糖了!”刘皓宇的意念...
看着叶浩晨与刘鸣春敲定合作时的从容模样 —— 既能说清 “三七分利” 的生意账,又能用 “刘大伴” 的称呼暖透人心,把两人提前商量好的应对之策落得妥妥帖帖,刘皓宇的意念里满是欣慰。这孩子不过短短数日,就从那个只会默默忍气的小可怜,长成了能学...
“浩晨,今晚咱们加个班,把家具的草图给画出来。” 刘皓宇的意念在叶浩晨脑海里响起,带着几分轻快。叶浩晨正坐在桌前,手里还捏着白天从文华殿借来的诗集 —— 这几日跟着刘皓宇,他不仅学会了 “加班”“创业” 这些新奇词,更迷上了第一时空的唐诗宋...
叶浩晨揣着三爷爷叶睿海给的五个小金元宝,指尖在衣襟里轻轻摩挲着 —— 元宝的纹路硌着掌心,温温的,却让他清楚地知道,这点钱远远不够。他还没说想给宗人府的爹娘送点好点心,没说想给帮过他的刘公公买点茶叶,更没敢想以后要做的那些 “大事”。刘皓宇...
叶浩晨抱着母亲雷氏缝制的那叠粗布衣裳,走在宗人府的回廊上,脚步比来时慢了许多。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还带着阳光晒过的淡淡暖意,针脚里藏着母亲这五年的思念 —— 有的小袄袖口缝了又补,有的长裤裤脚留了折边,显然是雷氏怕他长太快,特意预留的尺寸。他...
宗人府的高墙在清晨的薄雾里透着冷硬,青灰色的砖缝里还沾着昨夜的露水,连门口值守的护卫,神色都比别处多了几分肃穆。叶浩晨天还没亮就起了床,穿着叶逸晨帮他挑的月白色直裰,怀里揣着奶奶留下的玉佩,早早地就站在府门外的老槐树下等着。他的小手攥着衣角...
开泰帝虽在边事上素来软韧,却极重帝王一诺。从皇陵返回宫中的当日,便召来内务府总管与文华殿掌院学士,将对叶浩晨的安排一一落定:“叶浩晨着按皇子规制供给用度,入文华殿伴读,与太孙叶逸晨同师受业;暂居东宫偏殿,随逸晨同住;每月初一、十五、廿五,许...
皇陵的松柏在深秋里透着墨绿,冷风卷着纸钱灰,在青石板路上打旋。慈安皇后的灵柩由十六名内侍抬着,缓缓走向早已修好的地宫,明黄色的棺罩上绣着的凤凰,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肃穆。叶浩晨穿着一身簇新却不合身的素白孝衣,小步子紧紧跟着灵柩,手指攥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