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这就是弟弟吧?”倏地,不远处响起一道好听的女声,拥抱的三人才慢慢分开。沈瑾则看过去,对方也在看他。女人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天生的眉目清秀,高鼻红唇,和沈父的容貌有七分相似。她应该就是自己血缘上的姐姐——沈茹夏了。“姐姐?”他不确定...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
回到将军府以后,姜绾歌便开始为几日后的出征做准备。管家张伯在府上待了几十年,几乎是看着姜绾歌长大的,如今看姜绾歌即将出征,百般担忧。“小姐,这次您就非去不可吗?”“我答应过老爷和少爷,一定要好好照顾您,护您一生安宁,如今您竟要出征,战场上凶...
皇宫大殿之上,姜绾歌跪在当朝天子面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陛下,臣女请旨出征边疆,若败,自当以身献国,埋尸边疆;若胜,亦永世驻扎边疆,永不回朝,守卫一方安宁!”陛下看着台下面容稚嫩的女子,眼里满是怜惜:“绾歌,姜家满门忠烈,你父兄三年前战死...
来到慕清雪的院子,沈辞州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房门。“砰” 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慕清雪正坐在梳妆台前,悠然自得地梳理着如瀑的长发,嘴里还轻轻哼着小曲。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她先是吓了一跳,手中的梳子都差点掉落。待看清...
沈辞州去到承乾宫,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父皇,您找儿臣所为何事?”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将手中的茶盏丢了出去。茶盏不偏不倚地砸在沈辞州的脑门上,随后滑落而下,碎了一地。看着沈辞州额头上的血迹,皇帝的嗓音里充满了怒意:“你还有脸问朕,姜家满门忠烈...
不顾众人的惊愕目光,抬脚便要离开。慕清雪见状,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死死拽住沈辞州的衣袖,嗓音压得极低。“辞州,你跟姜绾歌的那些事情我可都知道,你不想我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都给你抖出来吧?”沈辞州的面色瞬间铁青。“你想做什么?”“只要你今日和我顺...
话才说了一半,姜绾歌赶紧推门冲了出来。“张伯!我饿了,你去让厨房准备些吃食吧!”见到姜绾歌出来,沈辞州眉头微微蹙了蹙,“你跑出来做甚?”他似乎没有听清方才张伯的话,于是追问道:“方才你说什么?姜绾歌请旨什么?”见到姜绾歌如此紧张的冲出门阻止...
肩膀痛得姜绾歌眉头拧做一团,也激发了姜绾歌的战力,她咬牙挥剑将所有刺客一一歼灭。当所有刺客倒下后,沈辞州终于带着侍卫匆匆赶到。他冲向慕清雪,紧张得将她护在怀中,一眼都没有看向半蹲在地上受伤的姜绾歌。“清雪,你如何了,可有受伤?”慕清雪吓得瑟...
到了上元佳节那日,满城的百姓都出来凑热闹。长街上挂满了灯笼,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欢天喜地的。张伯见姜绾歌窝在将军府闷闷不乐,央求了她好久,让她出去散散心。想到几日后她便要离京,以后只怕再也不能再京中过节,姜绾歌还是应允了他。走上街头,众人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