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安和傅瑶离开后,画室里只剩下我和一地狼藉。我蹲下身,试图拼凑那些被撕碎的画稿。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母亲。电话一接通,她不耐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傅朝朝,你又对你姐姐做什么了?她一回家就哭,说你欺负她。”我看着满地的碎片,声音平静:...
她懊悔也来不及,只能先解决眼下尴尬的场面,只是眼睛还是不敢睁开。“晋南哥,那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是、是个意外,对不起……”他的胸膛温度太烫了,灼热的气息烘得她脸都酥麻一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夜的荒唐。意外?贺晋南看着她微皱的五官,抗...
温清窈意识还未清明,连眼睛都没怎么睁开,察觉面前有杯水,下意识就接了过来,嘴上还不忘道声谢:“谢谢。”小手捧着水杯刚喝一口,察觉有些不对劲,她骤然睁开眼,大脑空白一片。卧室里没开灯,但也足以看清屋里的陈列。视线所及之处。极简主义的装修风格,...
这不在他任何关于得到她的计划之内。他贺晋南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而不是被药物操控下的迷失。可是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听着她绝望的哀求,感受着她身体不正常的高热,另一种更强烈的念头疯狂滋生。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温窈窈。”他艰难地开口,声音...
车子启动后,温清窈靠在他肩上,呼吸渐渐平稳。贺晋南低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五味杂陈。十四年前那个怯生生站在贺家大厅的小女孩,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她已经21岁了,过了法定结婚的年龄。车子驶入贺家老宅时,温清窈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
迈巴赫普尔曼在酒吧门口停下,贺晋南不等侍者上前开门便快步走向入口。推开厚重的玻璃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五彩的灯光在烟雾中闪烁。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拥挤的舞池,很快在角落的卡座发现了温清窈。她一个人坐在那里,面前摆着好几个空酒杯,长发凌乱...
这是课程之一,也能让她散心。辽阔的草场和奔跑的马匹,或许能驱散一些她心底的阴霾。她换骑装时还有些笨拙,但眼神亮晶晶的,带着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和一点点克服恐惧的兴奋。我亲自给她挑了匹温顺的母马,扶着她坐上马鞍。“放松,跟着它的节奏。”我牵着缰绳...
公司事务暂告一段落,我拨通了祖宅的内线电话。接电话的是伺候了爷爷大半辈子的老管家福伯。“大小姐。”福伯的声音总是带着旧式仆役的恭敬。“福伯,爷爷今天精神怎么样?”我看着窗外,指尖无意识敲着桌面。“老太爷刚用完参茶,在看旧相册。今日气色尚可。...
沈明珠被“请”去副楼佣人房的当晚,主宅的气氛像是绷紧的弦。我陪清玥用了晚餐。她吃得很少,几乎不敢夹菜,直到我亲手将每样菜都拨到她碗里,用不容拒绝的眼神看着她,她才小口小口地吃完。饭后,我带她到书房。“下周一,你去圣樱学院报到,高二,和沈明珠...
我牵着沈清玥——我给给她取的名字,清玥,寓意洁白如玉的明珠,本该属于她的光芒——走上二楼。她的手指在我掌心轻微颤抖,像一片受惊的叶子,指节处有细小的旧伤痕。“以后你住这里。”我推开主卧旁采光最好的一间套房房门。下午我下令后,管家带着佣人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