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我面前,此刻倒是收敛了些许嚣张,但语气依旧带着施舍般的味道:“早这样多好?你和你儿子也不用受罪,你这腿......等我的癌症好了,绝对给你请最好的医生,赔你十倍、百倍的钱!”我靠在墙角,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赔?我的命你拿...
我边做,边给他讲解。扎替身,不是简单的糊纸人。我拿起泛着冷光的竹篾。这是三年生紫竹,需在阳气最盛的正午砍下,阴干三年方能使用。我的手指抚过竹篾,感受着那坚韧的质感。破篾、削制、烤弯......我的动作因为腿伤而缓慢,却异常稳定,每一次下刀,...
“呃——!”小宇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向后倒去,一口暗红色的鲜血直接从嘴里喷了出来。“小宇”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心里一紧,挣扎着,拖着断腿想爬过去,却被沈耀一脚踩在背上,动弹不得。“陈师傅,我的耐心耗尽了。”沈耀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林家怕我有危险,向来把我藏得很好。沈耀大概率不会找到林家,而是找到我的养子小宇。小宇是我从小收养的孤儿,也是我的徒弟。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也是我这一脉的传承,绝对不能有事。我拼着力气,激动地说道:“我真的是林家的长子!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给...
“呃啊——!”我眼前一黑,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捣碎了。胃里翻江倒海,酸水混合着苦胆汁猛地涌上喉咙。我疼得蜷缩着身子,重重摔倒在地。没等我缓过一口气,更多的拳脚落在身上。肩膀、后背、肋骨......到处都传来骨头欲裂的疼痛。我只能本能地抱住头,蜷...
我是个扎纸匠。在旧巷深处,一个人守着师父留给我的扎纸铺。铺子里光线昏黄。满屋的纸人纸马、金山银楼,静静地立在阴影里。白的脸,红的唇,还有漆黑的眸子。常人看不出来,但懂行的人一眼便知,这些纸人都是没有点睛的。这是老祖宗传下的铁律——纸人画睛,...
我看着那些“铁证”,看着被急救人员抬走的母亲,看着瞬间苍老的父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回到了。前世的审判庭,同样的绝望,同样的无力。我学了四年法律,深知电子签名和密钥的法律效力有多可怕。前世我就是败在这上面,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经侦队...
第二天清晨,警局门口停满了陌生车辆。我被从拘留室拖出来时,整个人还在昏昏沉沉,直到看见审讯室里那些陌生面孔。“周域恒,昨晚8点30分,XX科技公司账户被非法转移资金五千万。”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胸前挂着市局经侦支队队长的证件。他的语气冰冷得...
我爸妈被暂时请到门外,但他们不肯走,就在审讯室外的长椅上守着。隔着门,我妈压抑的哭声一声声传进来,每一声都像钝刀割肉。一位年轻的女警官给我端来热水,声音温和:“小伙子,先喝点水,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我一把挥开水杯,热水洒了一地,溅到她的制...
我刚被带进拘留室不久,门外就传来了匆忙的脚步声。我妈推门而入,眼眶红肿,看到我就扑过来。“域恒!”她的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抱住我,身体都在抖。我爸跟在后面,脸色铁青。“周域恒!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警察同志皱眉看着我们一家。我爸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