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被打痛的手腕,从牙齿缝里挤出:“顾廷,你不配做念念的父亲。”“你和凌玲,甚至不配做人。”说完我转身离开,护士推着念念出来,我跟着,防备着凌玲顾廷再做什么伤害念念的事。护士交代好注意事项,就先离开了。我在病床前,看着昏迷的念念,此刻脸...
老公瞪我一眼:“小孩子童言童语你也要骂,你更年期提前来了?脾气这么大。”只有女儿站在我这边,她挡在我面前:“不准你们说我妈妈,哥哥坏,哥哥是熊孩子!”儿子气得不轻,伸手打女儿的头:“你放屁,你才是熊孩子,你个赔钱货,给我滚开!滚出我们家!”...
上辈子,我劝说雪地路滑,让她别去,却被老公说扫兴。而这次我保持沉默,只见老公无奈地笑笑:“你啊,还真有童心。”说着他就解开安全带要带罗茜茜下去玩。我看着车上的钥匙,心里却砰砰直跳。现在直接关上门,他们就永远也上不来了!可是女儿的声音却把我的...
过年回家,老公非要带上怀孕的女同事结果高速上堵车,大雪封路,我们被困了十天十夜。老公却不顾劝阻把唯一的饼干给了女同事。他义正严辞地说:“你们都忍一忍,我们饿两顿不要紧,可是茜茜是孕妇,饿坏了身体可怎么办。”我和两个孩子只能眼巴巴地盯着咽口水...
还距离宁县差不多只要一个半小时了。 下了大巴,我抱着涵涵失去了方向,之前来宁县我都是跟着何楠一起来的,因此对婆婆家的地址并不清楚。 婆婆先前说会让小叔来接我们,我没有小叔的电话,只能打婆婆的电话,连续打了几个也没人接。 思来想去,我只能打电...
儿子很乖,点了点头。 我在高速服务区里开了一间客房,儿子累了一天,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想起何楠归心似箭的神情,却怎么也睡不着。 等到凌晨四点,天快亮了,我给何楠去了个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刚刚下高速,快到家了。你和儿子呢?”...
半夜,老公因为白月光的狗生病,把我和儿子扔在高速收费站。 我独自回婆家,遭受了婆婆的冷言冷语。 终于,老公在大年三十赶回老家,身边还多带了一个女人。 他袒护着白月光说:“她一个人在出租屋过年,怪可怜的。” 我火冒三丈,把整桌年夜饭掀翻了。...
我居高临下地睨着泣不成声的邓承泽,仿若看着一个陌生人。满心都是冰冷的寒意。那些压抑许久的怨怼与悲愤如汹涌的岩浆,在胸腔内剧烈翻涌。“邓承泽,你知道吗?莹莹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小脸憋得青紫,每喘一口气都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可即便那样,...
画面里,我被闹事者疯狂捅伤后重重倒地,鲜血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而就在不远处的设备后面,邓承泽正紧紧搂着薄夏兰。两人身躯紧密相依,眼里只有彼此。“邓承泽,睁大你的眼睛瞧瞧吧!”我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与悲恸而变得沙哑扭曲。邓承泽的目光...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头顶的阳光明晃晃地洒落,暖得有些刺眼,似乎在预告着什么好事将近。邓承泽在活动现场左等右等,迟迟不见我带着莹莹现身。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朝我打来。我却丝毫没觉着厌烦,反而每挂断一次,心里就多一分快意。任由手机屏幕一次次亮起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