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时的陆锦会红着眼眶把我紧紧搂进怀里,心疼我受的每一分苦。而现在的陆锦,只会觉得我丢了她军区少将的身价颜面。所以我让她如愿以偿,彼此都能留个体面。可人就是这么不知足。我让她得偿所愿了,陆锦反倒有些不高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和我离婚?十...
我打定主意要逃走。这件事仿佛在心里盘算很久,此一念起,竟不觉忐忑,反倒有些如释重负。我观察了身边能出宫门的人,一是从东华门出去正经拿令牌采买的宫人,二是浣衣所后面有个荒僻的院门也能出去。这几日临近中秋,为了办宴,出宫采买的人多了起来。那日还...
好几日,我那个便宜夫君都不见人影。私下有一次不小心听厨房的几个老妈妈说起六雨的身世,说他爹曾经是太子的侍卫,和当时身为宫女的我私通,这才有了六雨。难怪东宫的人都讨厌我们母子。想出各种法子引我犯错,是想找借口把我们赶走吧。我在外头听着,若有所...
那个摸黑回来的夫君人大抵犯了什么事,无法出来为我撑腰。不过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撑着,因此并没有伤心多久。我看着空荡荡的床和侧后方敞开的窗户。——他带着六雨跑了,忘了我。我愣了一下,攥紧刚才因为害怕而颤抖的手指,轻声嘀咕:「走就走,我才不在乎...
我呆了呆,终于被外头的敲门声吵回神。六雨也是个呆的,像头小猪脸颊红扑扑撅着屁股趴着又睡着了。我不省心拍了下他屁股,起身趿拉着鞋去开门。不太耐烦,一脸警惕。「怎么了?」门外站着几个人,都是太子身边的随侍,中间年纪最大被众人称作「李内侍」。我心...
哪有⺟亲会怕自己的孩子。骗⼈。我认定了傻儿子。于是当傻⼉⼦的爹回来悄摸摸要把他抱走时,我也认定这是夫君。依恋万分伸出⼿臂,唤出记忆里对夫君的称呼。「哥哥,带我⾛。」⿊暗里,男人的胸膛僵硬,交织温热的气息和秋雨的湿润。六雨睡眼惺忪叫了声「爹」...
如今连曾经生死与共的妻子,也成了别人的。我什么都没有了。只能坐拥公司当老板,承受着没了陆锦之后的无边孤寂。“别再发这些了。”我对电话那端的老战友说,“我早就已经放下了。”我没告诉他们,其实陆锦结婚,给我发过请帖的。她在电话那头说:“丁煜,就...
她和林承宇的婚礼办得格外隆重。军区文艺团专门编排了节目,当地电视台还做了专题报道。虽然净身出户,但她那些过命的战友到底给足了排场。共同的老战友发来现场照片时,语气愤懑:“十年边境线同生共死,这才离婚三个月?她居然让文工团为婚礼排演节目!这不...
却依旧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离婚申请,笑着说:“没事,左右以后我们也不会有联系了。”陆锦的眉头骤然锁紧,声音沉下来:“丁煜,就算离婚了,你永远是我陆锦最重要的人。以后遇到任何困难,你都可以联系我。”林承宇抓着她胳膊的手指微微发白,脸上却还强撑着得...
“好。”我点头,指着离婚协议道,“那你该签字了。”陆锦拿起笔,在签名处停顿了数秒,最终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十八岁到三十岁,我的青春都烙在西北边境线的风沙里,烙在陆锦的肩章上。相识于哨所,恋爱在界碑,结婚在她驻守的边防团。我性格温和,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