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忙活到凌晨一点多才各自睡下。小电扇在夏日的夜晚嘎吱嘎吱转着,房子隔音不好,感觉四面八方都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偶尔还有窗户外爬电线的老鼠的吱吱声。梦安然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靠着随身携带的隔音耳塞勉强阻隔了那些零碎的声响。但闷热的气温...
梦荣去找干净的床套,梦蓁和梦羽书在次卧里清理陆倾城留下的物品,苏宛曼稍微打扫一下房间。离开陆家的时候,梦安然除了证件外什么行李都没带。如今身上只有钱。别的洗漱用品家里都有新的,但换洗的衣服她得自己去买几套,不是很想穿梦蓁的衣服。梦澄泓非说自...
此话一出,几人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看她这穿着打扮,哪怕离开了陆家应该也是不愁吃穿的。居然会愿意跟他们五口人挤在这小房子里?“不欢迎?”梦安然挑眉,语气中莫名多了几分不容置喙的威压。苏宛曼赶紧说:“没有没有,你愿意回来,我们当然很开心!”“...
司机陈叔备好了车,送陆安然……不,已经是梦安然了。车子送她离开了西山华府别墅区,进入车流量密集的主干道路后,梦安然开口道:“送到这就行了,靠边停吧。”陈叔讶异,“大小姐,我送您去梦家就好了,您何必自己打车过去?”“有朋友来接。”梦安然简单一...
陆安然平静合上了文件夹,看向端坐在高位上的那对雍容华贵的夫妇。看着站在眼前陆家耗费十七年时间砸了不少人力财力培养得大方得体的小女儿,陆母白郁金嗯了一声,神色复杂掐了掐眉心。坐在她身侧的女孩扎着俏皮马尾辫,穿着破旧发黄的白裙子,两手揪着裙摆,...
K。当这个简单的字母,从苏晚那双淡色的唇瓣中吐出时,整个苏氏集团的顶层会议室,仿佛被按下了时间的暂停键。空气凝固了。张敬德那张肥胖油腻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他的嘴唇哆嗦着,眼球暴突,像是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审判官。K!那个在...
赵家别墅的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那被挂断的电话,像是一个无声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周慧、李兰和苏柔三个人的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她怎么敢……”苏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那份刻骨的恐惧,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咒骂都说不出来。李兰更是瘫软在沙发上,眼...
夜色如墨,一列由黑色劳斯莱斯领头的车队,悄无声息地驶离了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没有哀乐,没有哭嚎,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老管家福伯坐在第二辆车的后座,怀里抱着苏老爷子的“骨灰盒”——一个由苏晚提前准备好的、空无一物的紫檀木盒。他的身体因悲伤和困惑...
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瞬间从希望的顶峰,跌入了死亡的深渊。“嘀——”那一声刺耳的长鸣,像是一把淬毒的利刃,精准地刺入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心电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着苏老爷子生命体征的绿色曲线,彻底化作一条冰冷、绝望的直线。“病人窦性停...
“你,还要拦我吗?”苏晚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地砸在陈安国的心上。拦?他怎么敢拦!眼前这个年轻得过分的女孩,是凭一己之力,将整个神经外科理论向前推进了至少五十年的神秘学者“Q”!是连他那位被誉为药圣传人的恩师,都可能要尊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