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她抱过你吗?”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从医院回家后,老爷子大概是情绪太过激动,突发了心脏病。他被紧急送进了手术室,急需输血。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满头大汗。“病人是Rh阴性O...
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我的头撞在坚硬的木质扶手上,身体在台阶上不断翻滚,最后摔在一楼冰冷的地板上。手臂传来一阵剧痛,骨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我疼得发不出声音。妈妈和傅行知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赶了出来。他们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楼上,是吓得哭泣...
他冷漠地吩咐医生。“那就治好她。”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针尖刺进皮肤很疼,冰冷的药水缓缓推进我的身体。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傅行知便转身离开,再也没看我一眼。我躺在床上,浑身滚烫,陷入了昏迷。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小镇的卫生所。我不断地,一...
天快亮的时候,一个穿着管家制服的人打开了笼子。他把我从笼子里拖出来,指着别墅旁边一间阴暗潮湿的工具间。“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闻到了里面传出的浓重霉味,墙角结着蜘蛛网。他又指了指别墅那扇紧闭的大门。“没有允许,不准踏入主屋一步,听见没有?”...
我呆在原地,妈妈你不是说,背会了那个号码,就会奖励我吗?那个为首的男人扶住情绪激动的妈妈。他的眼神只在她身上,对我视若无睹。“晚晚,别气坏了身子,我们回家。”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干净小西装的男孩。他跑过去,抱着妈妈的腿,警惕地看着我。那眼神,像...
妈妈抓起我,伸手来抠我的喉咙,一遍又一遍。“我警告过你,不准吃任何人的东西!必须严格控制体重!”直到我吐得昏天黑地,她才肯放开我。“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为什么?”我脑袋一阵眩晕,根本听不清楚她的话。贺平安挡在我身前,拉住妈妈:“阿姨,您别...
“故意杀人”这四个字一出,也让我妈顿时拍案而起,“这还是人吗?!”“虎毒还不食子呢!”“像这种社会上的败类,绝不可以给她半点翻身的可能!”然而身为律师的她却比谁都要清楚,像这种家庭案件,很难直击痛点,让被告以该有的罪名量刑。因此,为了不给犯...
医生摇摇头,告诫我妈必须让我休息三个月。妈妈怕我真的残废,只能让我先去学校上课。我呆滞的微笑透着诡异,吓退了所有想靠近我的同学。“太渗人了,我一看见她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简直不像真人,说话做事,透着一股子人机味!”班主任打电话告诉妈妈...
每天凌晨五点,我会在程序的设定下自动醒来,机械的开始压腿、开胯。即便疼痛的身体反应让我后背直冒冷汗,我却停不下来。7点半时,我拖着残破的身体坐到餐桌前,吃完毫无滋味的早饭。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执行着妈妈苛刻的时间表,日复一日。练到老师都夸我...
妈妈给我绑定了尚在实验阶段的“共感娃娃”。此后,我练舞时每一次压腿的撕裂,旋转的灼痛都被屏蔽。爸爸离开的眼泪、奶奶去世的悲伤也被娃娃矫正成快乐。“你要享受训练享受学习,笑着努力,做妈妈的微笑天使。”只有我反抗时,妈妈才会恩赐我感受身体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