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前的我,心早已瓦凉瓦凉的了。原来我为他们一家三口操心劳累了十多年,儿子已经给我想好了归宿,那就是养老院。可是他们似乎忘了,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当初儿子结婚的时候,我和老伴拿出全部积蓄,给他们首付了一套婚房,他们嫌...
很好,既然这个家没法待了,那,你们一家三口就都给我滚吧。儿媳出差了半个月回家,儿子再三交待我买几个好菜为她接风。我一早上就跑去菜市场,买了鸡、排骨、基围虾,回来就在厨房里剁鸡、炖排骨,忙得满头大汗。下午,儿媳回来了。听到她进门的声音,我没出...
我们就像两个带着面具的演员,在一个叫“家”的舞台上,表演着一出叫“恩爱”的默剧。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幕布背后,是一片冰冷的废墟。我把那个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瓶子,藏在了书房最里面的一个抽屉里,上了锁。我不敢拿去检测。王警官说得轻巧,拿去检测。去...
王警官临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夫妻过日子,信任最重要。别想太多。”我送他们到门口,赵警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复杂,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门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许鸢。她没看我,径直走回卧室,“砰”的一声甩上了门。...
警察来了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年纪大点,姓王,看着挺和善。女的年轻,姓赵,叫赵莉,一脸的公事公办。我把他们请进门的时候,许鸢正坐在沙发上喝那瓶刚拿进来的牛奶。送奶的男人早就走了。她看见警察,愣了一下,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看着我,眼神里...
有天晚上,我洗完澡,想跟她亲热一下。我从后面抱住她,手刚碰到她,她就像被电了一样,猛地一下挣开了。“别碰我。”她的声音很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嫌恶。我僵在原地,心一点点往下沉。“你怎么了,许鸢?”我问她,声音都在抖。她转过头看着我,昏暗的床头...
“人是会变的嘛。”她把最后一口喝完,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那个动作,怎么说呢,很诱人,但又让我觉得陌生。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哪儿买的?味道这么香,我也尝尝。”我伸手想去拿她的杯子。“没了。”她飞快地把杯子拿到茶几上,站了起来,“我去洗杯...
“我哪样?我以前就该天天围着你转,问你吃什么喝什么,然后累得像条狗,脸色蜡黄,你才觉得正常是吗?我现在对自己好一点,你就不舒服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潮红。屋子里的气氛僵到了极点。王警官站起来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少说两...
警察来了两个,一男一女。男的年纪大点,姓王,看着挺和善。女的年轻,姓赵,叫赵莉,一脸的公事公办。我把他们请进门的时候,许鸢正坐在沙发上喝那瓶刚拿进来的牛奶。送奶的男人早就走了。她看见警察,愣了一下,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几上,看着我,眼神里...
他还是那身打扮,还是那个保温箱。他蹲下身,正准备把牛奶放在地上。我们家的门,突然开了。是许鸢。她穿着那件真丝睡裙,头发披散着。她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于痴迷的笑容。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手。送奶工抬起头,帽檐下,我看到了一双浑浊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