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顾念苏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他手腕上的儿童电话手表忽然响了。顾衍舟明显压抑着怒气。「顾念苏!你今天在亲子课上写了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有小朋友拍了你那封信,现在所有家长群里都在传!你让妈妈的脸往哪里放?」顾念苏小嘴一瘪,霎时哭了...
他引以为傲的“家”,原来只是他赖着不走的“出租屋”。他所谓的“主人”身份,从头到尾,都只是他自己的一场臆想。警察看完了所有证据,又看了看面如死灰的周宴母子,一切都明白了。他们严肃地对周宴和王翠花进行了口头警告:“这位女士的财产归属非常清晰,...
“警察同志,你们要为我做主啊!这个黑心肝的女人,骗我儿子离婚,偷偷卖了我家的房子,现在还要把我们赶出去啊!”周宴也跟着附和:“警察同志,这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她没有权利单方面处置!”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演,只是静静地等到他们说完。然后,我走到...
周宴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本红色的离婚证上,瞳孔因为震惊而急剧收缩。他脸上的表情,在短短几秒钟内,从暴怒,到错愕,再到一种荒谬的难以置信。“离婚证?你……你什么时候……”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扬起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就在你陪你的‘真爱’在月...
这六个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锥子,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一瞬间,那些被我刻意压抑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两年前,我怀孕两个月。那天,王翠花因为我没给她弟弟,那个嗜赌成性的无赖,凑钱还赌债,就在客厅里对我指桑骂槐。我顶了她一句。她瞬间暴...
闷热的午后,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浆。我新租的公寓楼道里,正上演着一出比这天气还要令人窒息的闹剧。王翠花,我的前婆婆,正以一种极其标准的姿势跪在我的门前,双手拍着大腿,哭嚎声穿透了薄薄的防盗门,在楼道里激起阵阵回响。“天杀的林晚啊!你没有心...
霍衍脸上血色褪净。他死死盯着我,眼神不可置信。“黎霜,你疯了?编一个可笑的身份,想吓唬我?”他扯了扯嘴角。“你父亲?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个早就死在工地的赌鬼父亲,还有这种能耐?”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整理弄皱的衣领,眼神变得傲慢。“黎...
这毫不掩饰的议论声,像无孔不入的针,扎得我耳朵疼。“她还真敢来,瘸着一条腿,也不嫌丢人。”“可不是么,当初多风光啊,现在没了霍家,就是一只丧家之犬。”“看她这副可怜样,真是活该!一个残废,还妄想跟安雅琪比?”浑身血液逆流,我猛地从地上站起,...
他逼我跪下,给安雅琪磕头道歉。否则,就毁掉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那双她重病时,坚持亲手为我缝制的芭蕾舞鞋。我一身的傲骨,在那一刻被他敲得粉碎。我永远忘不了,腿骨碎裂的剧痛,忘不了他在病床前扔下离婚协议时的冰冷,更忘不了刻进骨髓里,只要一想起,...
整个宴会厅彻底陷入了一片死寂。紧接着是轰然的骚动。“天啊!她居然敢对霍衍动手!”“安小姐说……我想起来了!三年前那个轰动全城的丑闻!霍总那个芭蕾舞团首席前妻,不是说因为嫉妒安小姐怀孕,把人推下楼,结果被霍总亲手打碎腿骨!难道就是她?”“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