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眼前穿着白大褂,冷漠矜贵的男人完全不一样。柯庭砚视线扫视了一遍她的身体。一路向下,她纤细的腰肢没入白色面料里。“都脱了。”柯庭砚声音依旧低沉疏离。时茉将身上的整件裙子一并脱下。“私处也有?”时茉羞耻点头。没想到下一秒,他骨感修长的手指撩开...
顶着寒风,周家老大周评和媳妇儿李秀秀踩着自行车急匆匆往家赶。李秀秀在后座上一颠一颠的,手里攥着的酱油瓶子晃得厉害。“哎哟喂!你慢点儿骑!酱油要洒了!”李秀秀裹紧头巾,冻得通红的手指死死攥着周评的棉袄后襟,尖着嗓子在后头喊。周评闷不吭声,只顾...
天还没亮,周译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林知微听见他在外间窸窸窣窣地收拾东西,油灯的光从门缝里漏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细长的黄线。“醒了?”周译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个搪瓷碗。碗沿有个豁口,是去年冬天她失手摔的。“来不及吃早饭了,给你泡了碗红糖水。”他...
天刚蒙蒙亮,林知微就醒了。她睁开眼,炕上另一侧早已空荡,只余下一片冰凉的被褥。她撑起身子,发现旁边衣裳上压着一张纸条。周译的字迹力透纸背:“我去大队开介绍信,你先吃饭。”灶台上的铁锅还温着,揭开木盖,金黄的小米粥冒着细密的气泡。旁边的粗瓷碟...
儿子和儿媳走后,周父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子里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以后你少说老四家的几句。”周父吐出一口烟,声音混在烟雾里。周母把抹布往桌上一摔:“咋啦?我儿媳妇,我还说不得了?”周父用烟杆敲了敲鞋底:“今儿个在村口,听王支书说,咱们...
林知微笑着点头,眼角那颗泪痣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像一粒小小的琥珀。她是村里的小学老师,语文算术音乐体育,样样都得教。此时她乌黑的头发编成两条粗辫子,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皮肤白得像新磨的米粉,在臃肿的棉袄下依然能看出纤细的腰身曲线。村支部斑驳的木...
哦,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情面。时茉接过诊断单和缴费单,直接转身离开了。柯庭砚抬头看了眼她的背影,眼神微暗,随即低头继续看病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地铁上,时茉手里捏着报告单,连药都没取,水也没挂,逃也似地跑出了市一院。她沉静了多年的心,还是乱了。...
时茉赶紧跳下床,套上裙子。外面,男人清冷好听的声音传来。“急性荨麻疹,比常人的症状要严重,得赶紧输水。”时茉没说话,微微低头走出帘子。虽然她的样子变了,但声音没变,柯庭砚天生对声音敏感,是个妥妥的声控,所以肯定能从声音认出她。柯庭砚在电脑输...
柯庭砚撩开帘子进来,看到女人单薄的脊背,脸上毫无波澜地看了眼,又走到她身前。“你挡住了,我怎么看?”时茉咬唇,只好放下双臂。双手无处安放,便搭在床沿,手指拽着床单。余光瞟向眼前的男人。皮肤冷白,精致高级的五官,立体分明。神情淡漠,全身上下透...
把小哲哄睡后,我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其实,唐舟上大学的时候,没有暴露自己豪门继承人的身份。他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还有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的臭脾气。他随时随地摆臭脸。好像每个看见他的人,都欠了他八个亿似的。只有对林薇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