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选定的露营地确实不错。一片相对平坦的林间空地,厚厚的泥土踩上去软软的,旁边一条清澈的小河哗啦啦地流淌着,带来清凉的水汽。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投下斑驳的光影。在向导阿杰的指挥下,大家开始动手搭帐篷。旅行团的四人显然是经常户外活动的,周思然...
指尖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还在,小绿蛇正享受地用头顶蹭着她的指腹,发出细微愉悦的“嘶嘶”声。姜纾看着它这灵性可爱的模样,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抬起头,好奇地看向沈青叙:“对了,它这么有灵性,你有给它取名字吗?我总不能一直小蛇小蛇地叫吧?”沈...
三人正准备往回走,眼看着姜纾居住的吊脚楼的轮廓已在望。忽然,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和惶急的嚷叫声打破了寨子的热闹。“快!快让让!”“小心点抬!”“他被毒蜘蛛咬了!快找医生啊!”“这怎么办啊!嘴唇都紫了!”只见不远处,几个年轻人慌慌张张地抬着一...
游船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晃悠着,两岸风景如画。姜纾低头看着手机里那张“冰山美人”合影,越看越觉得有趣,虽然沈青叙表情严肃,但这张照片莫名有种奇特的纪念意义。她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便很自然地抬头对沈青叙说:“我把照片发给你吧?咱们俩加个微信?”...
姜纾快步走过去,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罗叔,稍等一下,我还约了个朋友一起,他应该快到了。”罗叔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连连摆手:“不介意不介意!朋友多热闹嘛!是昨天一起跳舞的?”他促狭地挤挤眼。姜纾正不知该怎么解释,目光无意间往通往码头的小...
沈青叙的住处在这个寨子的最深处,几乎挨着山壁,是一座孤零零的老旧吊脚楼,木板墙被岁月熏成深褐色,檐下挂着几串风干的草药和看不出材质的骨片。推门进去,光线陡然暗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一丝若有似无的,奇异的腥甜气。屋内陈设极简,几乎看...
紧接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从袋子里传了出来。姜纾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通体翠绿、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幽幽冷光的小蟒蛇,缓缓地从袋口游弋而出!它丝毫不惧人,吐着鲜红的信子,蜿蜒着,亲昵地、熟练地缠上了少年伸出的手腕,盘绕在他...
妇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侧头看了她一眼,手腕和脖颈间的银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清脆的“叮当”声,像山泉滴落玉石。这时,罗叔停好车走了过来,顺着姜纾的视线望去,了然一笑,露出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咋样?我们这儿的衣服好看吧?跟你们城里的不一样...
自从那日从婚礼上回来,她在家“赖”了很长一段时间,主要是消化这匪夷所思的穿越,并思考如何接手这崭新的人生。姜父姜母却有些误会了,小心翼翼地变着法子哄她开心,那份过度呵护让她有些无奈,却又有点陌生的暖意。直到有天,她百无聊赖地刷着某书,一张照...
瞳孔有瞬间的失焦,随即,庞大的记忆洪流不容分说地涌入脑海,剧烈的信息冲击让她纤细的指尖微微一颤,杯中澄澈的液体晃出细碎的涟漪。这是属于另一个“姜纾”的人生,痴缠的、不甘的、怨愤的、最终沦为一场笑话的短暂人生,如同快进的影片在她意识里轰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