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将吊脚楼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民宿提供的晚饭是简单的农家菜,清炒山野菜、腊肉炒笋尖、糯米饭,简单却有着城里尝不到的鲜甜滋味。姜纾吃得心满意足。饭后,她搬了把小竹凳,就坐在民宿门口的石头台阶上。寨子里路灯很少,只有各家窗户透出的暖黄光晕...
姜纾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后背惊出一层薄汗。她看着那条此刻温顺盘踞在少年腕间的翠绿小蛇,又瞥了眼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纸袋,瞬间明白自己刚才完全误会了对方。可明白归明白,恐惧却没那么容易消退。那是蛇!活生生的蛇!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种...
苗服铺子门楣低矮,挂着一串风干的辣椒和苞谷,推门进去,清脆的铜铃“叮当”一响。店内光线稍暗,却更衬得那些悬挂着的苗服色彩浓烈,宛若一片片凝固的霞光或森林的缩影。老板娘正低头缝着什么,闻声立刻扬起笑脸。她约莫四十上下,盘着头,插着一根简单的银...
高铁驶过繁华都市,将高楼大厦远远抛在身后,窗外的景致逐渐被绵延的青山和零散的村落取代。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前行,空气里开始混杂着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姜纾靠着车窗,看着外面掠过的苍翠,心情奇异地平静。自从那日从婚礼上回来,她在家“赖”了很...
他稍稍退开寸许,额头抵着她的,喘息粗重。那双黑得惊人的眼睛紧紧锁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激烈情绪,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夜。“阿叙…”她声音发颤,唇微微张合。就是这一声无意识的轻唤,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克制。他比先前更凶更急,像是汹涌的潮水,瞬...
楚沅看着那套嫁衣,眼中闪过一抹艳羡,拽了拽江序的袖子,红着眼眶道。“阿序,这嫁衣好生漂亮,林小姐穿上后定跟你十分般配,不像我那时……”她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恰到好处的黯然。她前日跟江序成亲时,因是事发突然,所以用的都是绣坊里的成品嫁衣,又哪...
“都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林家,不是你们白日宣淫的地方!”江序见我如此,反倒施施然将娇喘着的楚沅搂得更紧,眼里透着一丝得意。“难道我说错了吗,林簌,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嫉妒都写在脸上了。”“更何况以后你嫁给了我,这林家也得改姓江,我在自己家的...
“你既这么不识好歹,那我也懒得再管你!”“只是你以后嫁不出去,可别哭着来求我!”说罢,他一脚将那大雁的头踢开,甩袖离去。我握着长刀的手微微发抖,说不清是愤怒还是难过。一旁的丫鬟小心翼翼擦去我脸上的血渍,担心的看着我。“小姐,这大雁……”我看...
“林簌,你又是发的哪门子疯!”“我既给你下了聘礼,也没有让你做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往后你与阿沅平起平坐,我亦不会厚此薄彼,你们一同伺候我,不也皆大欢喜吗?”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中又气又怒,没想到他竟能说出这样无耻的话。见我久久不语...
“簌簌,只是平妻之位而已,你不要让我为难。”两人当晚就拜堂成婚了,我成了整个都城的笑话。隔天,那传言纨绔不堪重用的小将军找上了我,傲然道。“我不让你为难,你夫君给我未婚妻下了聘,那我便要给你双份。”“他跟我妻子洞房花烛,那我也要将你娶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