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被关上,我闭着眼睛,艰难甩了甩头。李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他从文件袋里取出了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放大打印的照片。照片背景像是一个老旧的家庭书房。书桌后坐着一個模糊的中年男人身影。而书桌的一角,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小小的集...
“不——!!!”我失控地尖叫起来,巨大的恐惧和冤屈感瞬间淹没了我。我试图站起来,却被身后的椅子绊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纸杯里的水洒了一身,冰凉一片。“不是我!你们搞错了!是有人陷害我!”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那个指纹!那个紧急出口的指纹!你...
忽然,问询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又走进来两个警察。为首的那人看起来很年轻,约莫三十岁,身材高大,眼神沉稳锐利,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我认得他,或者说,在本地新闻上见过他——刑侦支队的队长陈深,以破获多起离奇重案闻名。他身后跟着一个拿着文件的年...
很快,我被带到了局里。市局的问询室比影厅更让人窒息。白炽灯冰冷的光线照亮着问询室的每一个角落,也照着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负责询问我的不再是基层民警,而是市局刑侦队的两人。一个眼神锐利如鹰、气质沉稳如山的中年男人李振,他身边做记录的是一个...
我嫌无聊,转头躲在最后一排,戴上降噪耳机听歌睡觉。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巨大的血腥味熏醒的。我睁眼的时候,警察正在拉警戒线,拼接现场的11具尸体。工作人员面色惨白地告诉我,昨晚他们压根没在这个影厅播放电影。那个带着微笑面具的男人。昨晚不是在屏幕...
拘留所里。凌越说,他进行的正是我当年尚未完成的研究。“它是通过一封加密邮件发给我的。至于真实身份,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当年‘投毒’案影响太大,有不少科学狂人都在为姐姐你打抱不平。我以为这只是某个你的粉丝偷偷存下的。所以……”可我研究的手...
我终于缓缓转过身,看向凌越。“为什么?”凌越向前倾身,常年遮盖住双眸的刘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了上去,眼神亮得惊人。“我找不到你。我哥把你藏得太好了,我查遍了他名下所有的别墅,甚至派人跟踪他。可这两年,我都找不到你在哪里。”“但只要制造更大的...
周婉云是真的被我的疯劲儿吓到了。就连静脉穿刺取血,都怕我会报复她。吱哇乱叫地厉害,到最后还是凌越帮忙取的血。办公室里,我翻看着周婉云的检测报告。暂时看不出什么异常。凌见琛站在我身后,欲言又止。“周婉云的瘫痪是装的。”“那两年前那场投毒,可能...
凌见琛的声音暴怒而绝望。“苏清墨,又是你?和当年一样,只有你才弄得出来这种鬼东西!”“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黑手,就是你被关疯了。所以自导自演了这一出,先用这种只有你能解的毒来害人,在假装被‘请’出来救人,好让我放过你。”“甚至……甚至让我觉得...
“凌总说笑了,我一个杀人犯怎么会救人呢?请回吧。”桌上的文件被凌见琛推到我的面前。“这不是请求,是交易。”我垂下眼眸,扫了一眼。的确是很诱人的条件。“合作愉快,未婚夫。不,是前未婚夫。”凌见琛带我赶到凌母的病房时,几位资深法医和刑侦队长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