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完学,我没有听爸爸的话回家,而是躲在学校旁边的网吧里,待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警察给老师打来电话,我才知道,爸爸死了。追债的人砍伤了爸爸,爸爸倒在家里,最终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我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昨天一定要我回家,想起还是忍不住一阵后...
姐姐在离开后的第二个月,给我往学校寄了一个很大的纸箱。箱子里面装了很多书本,还有几件全新的适合我穿的内衣小背心,还有一封信和一个桂花香包。【小妹,我在顾家过得很好,不必挂念。给你买了很多书你学习上用得到,小背心你穿之前记得洗一下,你送我的手...
后来我谈了个男朋友,姓顾,是家里疼爱无比的独子。顾怀瑾喝醉酒时告诉我了一个秘密,他其实有个哥哥,意外身亡时还未成年,父母买了个八字相合的女孩回家,用来给哥哥做伴。顾氏夫妇开着豪车来我家的时候,我和姐姐正在山里砍柴,父母急忙将我俩叫回去。他们...
门再次被关上,我闭着眼睛,艰难甩了甩头。李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他从文件袋里取出了最后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放大打印的照片。照片背景像是一个老旧的家庭书房。书桌后坐着一個模糊的中年男人身影。而书桌的一角,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张小小的集...
“不——!!!”我失控地尖叫起来,巨大的恐惧和冤屈感瞬间淹没了我。我试图站起来,却被身后的椅子绊倒,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纸杯里的水洒了一身,冰凉一片。“不是我!你们搞错了!是有人陷害我!”我语无伦次地哭喊着,“那个指纹!那个紧急出口的指纹!你...
忽然,问询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又走进来两个警察。为首的那人看起来很年轻,约莫三十岁,身材高大,眼神沉稳锐利,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我认得他,或者说,在本地新闻上见过他——刑侦支队的队长陈深,以破获多起离奇重案闻名。他身后跟着一个拿着文件的年...
很快,我被带到了局里。市局的问询室比影厅更让人窒息。白炽灯冰冷的光线照亮着问询室的每一个角落,也照着我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负责询问我的不再是基层民警,而是市局刑侦队的两人。一个眼神锐利如鹰、气质沉稳如山的中年男人李振,他身边做记录的是一个...
我嫌无聊,转头躲在最后一排,戴上降噪耳机听歌睡觉。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巨大的血腥味熏醒的。我睁眼的时候,警察正在拉警戒线,拼接现场的11具尸体。工作人员面色惨白地告诉我,昨晚他们压根没在这个影厅播放电影。那个带着微笑面具的男人。昨晚不是在屏幕...
拘留所里。凌越说,他进行的正是我当年尚未完成的研究。“它是通过一封加密邮件发给我的。至于真实身份,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当年‘投毒’案影响太大,有不少科学狂人都在为姐姐你打抱不平。我以为这只是某个你的粉丝偷偷存下的。所以……”可我研究的手...
我终于缓缓转过身,看向凌越。“为什么?”凌越向前倾身,常年遮盖住双眸的刘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了上去,眼神亮得惊人。“我找不到你。我哥把你藏得太好了,我查遍了他名下所有的别墅,甚至派人跟踪他。可这两年,我都找不到你在哪里。”“但只要制造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