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阿姐要见她的消息一传来,阿沐心里不免犯怵,她虽然和阿姐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但一点都不熟。曾经是姐妹,现在又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姐妹...父亲犯事,全家入狱。阿沐在牢里待了二十天,最后被迫成了姐夫的妾。昨日她喜欢的男人来劫花轿,她说了好些难...
喉咙间火辣辣的灼烧感还未散去,胸口便开始燥热,意识陷入了模糊,明明觉得热,却又像缺了空气般张口喘息,一双素手仿佛自己生出了意识,不停地扯着喜服的扣子,衣襟被扯得大开,露出白皙的肌肤,朦胧间,开门声响起,沉稳的脚步声一点点向她靠近,她半睁开眼...
阿沐是不想去的,但转念一想,进一趟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靠卖绣品赚钱,宫里的绣样可是常人接触不到的,她进去就使劲记下纹样和题材,回来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更何况这场春末的烟花宴,太后也会出席,她两个眼睛得看紧了,到时候姐夫和太后有什么风吹草动,...
为了确认猜想,阿沐又去找了项起,让他多方打听,确保万无一失。而另一边,阿沐的行踪一字不拉地传到了东园,叶云尚的耳朵里。丫鬟秀秀汇报完后,雷打不动地发表见解:“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瞧她那倒贴劲,从您这每天要的二两经费,多半是给那下九流送去挥霍...
刚洗完澡阿姐就派人传她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怕她饿,让她领了盒点心回去,她在阿姐的卧房里看到了秦越,穿着一身黑色寝服,乌发散在肩头,拿着书册靠坐在窗边,见她进来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出了房门,一只白孔雀昂着头从她面前路过,丫鬟们捂嘴议论:“昨...
阿沐头皮一炸,下意识地往路对面看去,秦越果然往她这里走了!她忙把七月拽回来:“继续吃!别看!”拿起小勺埋头喝汤。七月噌地站起来:“老爷!”阿沐咕嘟咽下冷掉的馄饨汤,讪笑着抬起头:“姐夫...您亲自来吃馄饨呐...”秦越眉眼间带上了少见的笑意...
被沙袋压低下头颅的男人周身僵住,接着惊喜地抬起头,他放下沙袋,想像以往一样上前摸她的脸,但想到昨日的拒绝,他手停在了半空,讪讪落回身侧,显得有些无措,“阿沐?你怎么来了。”阿沐掸掉男人肩上的黄沙:“买了点橘子,先吃吧。”面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叶云尚也在大婚当晚才明白的,秦越想要的不是她。遥记得三年前那个夏日的午后,知了叫得聒噪,一封红底烫金贴从秦府递到了母亲手上,秦府的人说秦老爷求娶叶家嫡女,她内心澎湃,打开后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凉到心发颤。帖子末端写的不是她的名字,...
阿沐愣了下,说马上去。她穿回外裙,跟着小厮往书房走。出乎她的意料,秦老爷的书房离她的小院很近,就隔着个小竹林。小厮送她到门口就退下了,门虚掩着,她屏气推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想了想还是发出点声音吧,她只是害怕,又不是做贼。“姐夫,您找我?...
花轿明显往上抬了一下,又很快落下,这是过门槛,进门了。纳妾不同于娶妻,有个喜婆跟着就很好了,接亲仪式更是不可能,轿子停在一个安静的小院里,院里有个一人高的枯水假山,一颗开得正旺的桃花树。喜婆说这是她今后住的院子,说完就算完成任务,扇着圆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