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别墅里一片安静。盛玉棠窝在卧室的躺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身体的虚弱感一阵阵袭来。流产手术终究还是伤害了自己的身体。门被轻轻推开,竟然是沈羡安走了进来,要知道他从季月入住后就再没有踏进过这间卧室。“玉棠,”沈羡安的语气温柔得像是回...
再醒来时,盛玉棠鼻尖萦绕着消毒水的气味,一时间有些许茫然。“醒了?”低沉温润的男声从身侧传来,她微微转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傅行云,她的青梅竹马,傅氏酒店的继承人,也是唯一一个在她和沈羡安结婚后,依然固执的守在她身边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不管生活发生了什么,工作还是要继续。盛玉棠踩着高跟鞋走进沈氏科技公司大楼,却明显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异样目光。秘书室里,几个女职员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见她走来,立刻噤声。但那些刺耳的字眼还是飘进了她的耳朵。“听说昨晚沈总在办公室抱着季小姐哄了好...
盛玉棠站在医院的窗前,望着远处的风景出神。七天,律师刚刚发来消息,财产清算还需要七天。只要安安静静熬过这七天,她就能彻底摆脱这段满是谎言的婚姻了。大火几乎烧毁了原来别墅里所有的东西。她和沈羡安的婚纱照、那些纪念意义的小物件、还有曾经写过的情...
傍晚时分,别墅突发大火,盛玉棠拼命要冲进火海救自己的母亲,老公沈羡安却死死拖住她,只因他要优先安排人去抢救白月光父母的遗照。盛玉棠回头,看到老公沈羡安冷峻的侧脸,他正对着对讲机下达命令:“优先抢救二楼书房中左侧抽屉里的季月父母遗照。”听到这...
丁瑜抬眸轻笑:“没事,就是最近宣传任务重,搬到宿舍里方便工作。”申请成为战地记者需要准备很多材料,住宿舍确实要方便很多。到了晚上,严司航却突然出现在了宿舍外。怒气冲冲的责问道:“丁瑜,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怎么突然搬到宿舍里来了?”丁瑜冷淡...
“别管她,让她饿着。”丁瑜忍着恶心走了出去:“我现在饿了。”她端起饭碗,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刚刚做完手术,她需要养好身体才能上战场。要是因为这对恶心的男女让自己身子留下损伤,才是真的不值当。果然还是现成的饭菜好吃。这样的好日子,苗佳佳和严司航...
严司航正在为她擦着头发。见她进来,严司航也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佳佳头发太长了,她自己不方便擦,我就顺手帮了一把。”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丁瑜已经听过太多遍了。只要牵扯到苗佳佳,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不得已。丁瑜随口应了句“嗯”,便转头进了阴暗狭...
在严司航心里,只有苗佳佳这个战友的遗孀。原本她和严司航门当户对,青梅竹马,长辈们早早给他们订了婚事。可在部队的严司航却借口工作繁忙屡次推迟婚期,无奈之下,她便将工作也调了过来,严司航却对她愈加冷淡。他把精力都花在了照顾战友的遗孀苗佳佳。婚后...
丁瑜说得没错,她原本就是报社的记者,因为追随严司航才到了这严酷的西北,成为了师部宣传干事。战地记者既需要有强硬的身体素质,也需要有专业的新闻素养,恰好她都满足。师长见她态度坚决,便没再阻拦。“丁瑜同志,我会将你的意愿上报,顺利的话,十天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