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低沉喑哑的声音,几兄弟先是面露喜色,随即又愣了,面面相觑起来。是啊,老陆出了这么大的事,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没见到阮相宜的身影呢?以她的个性,不是该直接来医院日夜不睡地守着吗?谢遥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应该,应该还不知道这件...
旧伤复发,陆凛言又被送进了手术室。刚结束完工作的陆父陆母闻讯赶来,从医生那得知他的手这次是彻底废了之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他们就这一个儿子,本指望着他能早日成家立业,接下陆氏集团的重担。可这些年他既不肯回集团历练,也不谈一段正经的恋爱,吵着...
人群散开后,徐梦榆丢下手里残败的花枝,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抱在怀里,满脸都是心疼。“嘉祐,你怎么样了?你说说话啊,别吓我。”围在周围的一群人看到她这动作,脸色纷纷变了,下意识地看向陆凛言。他死死握着还在淌血的手,咬牙看着这一幕,整个人都被...
听到这三个字,阮相宜莫名地想笑。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一片影子,声音冷淡至极。“我觉得好聚好散,是恋爱必须要遵守的一项原则,陆凛言,你觉得呢?”看着那道看过来的冰冷视线,陆凛言心头像是被扎了一刀一样,生疼。他死死握紧拳头,紧抿着唇,强行压...
几秒后,弹出来一条新消息。“我会转达你的好意的。不过你现在睡醒了,晚上不会失眠吧?”失眠肯定是会失眠的,但阮相宜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打发时间了。她拿出昨天在书店买的那本书,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前两天听你说的那些种花小技巧很有意思,我正想买几盆多...
她连忙低下头,遮住眼里的情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嗯,我最喜欢妈妈做的饭了,我要吃一辈子。”“喜欢妈就每天都给你做。”吃完饭后正好六点,阮母在沙发上喝茶,父女俩在厨房洗碗收拾。阮父擦着台子上的油渍,看了女儿一眼,犹豫着开口了。“相宜,你林伯...
陆凛言怔怔地看着落空的手,喉头耸动了几下。他转过身看着她,眼底涌出一些悲切。“你想结婚,结婚对象不应该是我吗?”阮相宜脸上露出了一个极浅的笑,语气很是轻快。“抱歉,我这个人,不吃回头草。”一句话就让陆凛言的脸色变了。谢遥也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
陆凛言没有遵从医嘱,立刻离开医院回了家。看着原本温馨的公寓变成现在这空荡荡的样子,那股笼罩在心头的慌乱慢慢往全身蔓延。客厅,卧室,书房,和阮相宜有关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剩下。她整个人完完全全地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了。陆凛言像被抛弃在黑夜里迷航的帆...
得到满意的结果后,陆凛言没有再打扰父母,起身回了病房。他拿起放在桌上几天都没碰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十几秒的开机启动反应时间,在此刻变得无比漫长。陆凛言已经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阮相宜了,输密码的左手都在轻微发抖。网络还在加载,他先打开...
为什么呢?陆凛言其实也没有想清楚,只是一时冲动就提了。可要说服古板的父母答应这件事,他必须要找一个很好很好的理由才行。他垂下眼,回想着和阮相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以为他们初见是在学校外的酒吧,可其实早在四年前,他们就无数次擦肩偶遇过了。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