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松了口气,心里却恶毒的骂我。【这小贱种是不是吃了老鼠药?活该!死了才好!】我抿紧嘴唇。妈妈不会担心我的,她骂我的时候最常说的话就是我死了才好。到了村长家,村长爷爷听了爸爸的话满脸凝重。他伸手在我肚子上按了按,我赶紧喊痛。他摸了摸胡子,...
她有时会睁开眼,眼神空茫茫的。看到是我,眼里又闪过一丝厌烦,但更多的是疲惫和麻木。她嗓音沙哑,让我把水递给她,或者去灶上把温着的粥拿进来。我会像得到莫大恩赐一样,飞快地照做。妈妈喝水的时候,我趴在炕沿上偷偷看她。她很好看,比村里所有的婶娘都...
我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我捡起我妈丢过来的枕头放到炕上,默默退出了房间。其实拐卖这个词,我并不陌生。村里也有其他被买来的女人,跑过,被抓回来打过,后来疯了傻了,或者认命了。我知道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之一。可我从来没想过,我妈妈也是……可是爸...
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那个货郎的到来。货郎隔几个月才会来我们这偏远的山村一次,每次来都像一个小小的节日。孩子们围着担子,看着那些针头线脑,糖果发卡,眼睛发亮。那天,货郎又来了,摇着拨浪鼓。我挤在人群里,看着奶奶用鸡蛋换了几根针。我下意识地找我...
「啥?那么麻烦,不去了不去了,这孩子皮实,她妈那么打她她都没死,这回肯定死不了。」说着,他就拖着我回家。晚上,他没让我吃饭,他说,万一我死了,吃了也是浪费粮。妈妈冷眼看着我,嘴唇没动,我却清楚的听见。【好啊,死了好,活在这大山沟里,也没什么...
前方的山路影影绰绰出现几道人影。是爸爸和奶奶回来了。我猛地站起身。他们回来了,不就意味着妈妈又要挨打了吗?我急的跺脚,眼看着爸爸就要进院。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捂住肚子,躺在院子中间打滚,大声地呻吟起来。「疼……肚子疼死了……」奶奶吓了一...
我傻乎乎的以为,爸爸是在劝妈妈别再打我,于是满心期待的等着。等爸爸教育完妈妈,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妈妈确实不会打我了。那甚至成了我小时候唯一能靠近她的时候。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我小心翼翼地端一碗水进去,放在床头。她有时会睁开眼,眼...
那天,我弄脏了衣服,妈妈又打了我。我龇牙咧嘴反抗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妈妈的心声。【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明明应该坐在教室里读书,为什么被拐到这个山沟子里来,还生下这样的小贱种。】我愣在原地,忽然明白妈妈为什么恨我。我也确实,是个小贱...
别看苏桃跟小护士振振有词,小嘴叭叭的,但对上陆成洲黑幽幽的视线,她就有点发怵了,心里那个紧张,那个胆战心惊。其实刚才她都感觉陆成洲已经信她了,就是被那护士一搅和,陆成洲心里肯定对她有防备了。不过她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乖得要命,吸气站得笔直,...
难不成对方知道什么?不行,她不能慌!先看看对方手里有什么证据再说。苏桃强压下心虚,没有自证,理直气壮地对着护士:“你说我不是陆成洲的对象,有证据吗?”“证据?”小护士眼神轻蔑地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还需要证据吗?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