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用力挣开我的手,又叫了几声,比刚才更响,似乎连舞台上的演奏者都顿了一下。周围的议论声立刻涌来,“怎么回事啊?我说这位宝妈,有点基本素质可以吗?”“就是,这门票六千八一张呢!”我手心全是冷汗,后背也湿了一片,赶紧站起来对着周围的人不断鞠躬...
丈夫把乐乐抱在怀里,乐乐就乖乖靠着,一副温馨有爱的画面。看到这一幕后,后排的乘客们都在纷纷议论,“你看那孩子,跟他爸在一块多乖,刚才跟他妈妈在一起时,吵得我头都疼。”“可不是嘛,肯定是他妈妈不会带。”“是啊,你看她老公一接手就好,肯定问题全...
不定时的尖叫,高强度的工作,做不完的家务,让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我不是没有努力尝试和他沟通。“乐乐,看着妈妈,咱们小声点好不好?”每次,我都尽量把语气放柔,就连嘴角都扯着笑,生怕自己的做得不够好。可他每次乖巧点点头后,不到五分钟,又会因为...
“真是没道德!静音车厢不知道吗?生得起管不起,早知道别带出来祸害人!”就连乘务员都开始皱眉,“女士,这里是静音车厢,请您务必管好孩子,已经接到十几次投诉了。”胸中的怒气直冲脑门,压的的我喘不上气,眼前发黑。我终于忍无可忍,扬手给了儿子一巴掌...
木工作坊的锯木声从清晨响到日暮,陈锐握着刨子的手磨出了薄茧,掌心的水泡破了又结,结了又破,沾着木屑和汗水,倒有种粗糙的踏实感。王掌柜的作坊不算大,前院堆着原木,后院是工棚,十几个工匠围着木料忙碌,刨花像雪片似的落在青砖地上,空气里满是松木的...
徐州城外的官道上,尘土被往来马蹄踏得飞扬。陈锐和狗剩混在一支商队里,两人都换上了粗布短打,脸上抹了些灰,看着就像商队里打杂的小伙计。“还有多久到徐州城?”陈锐问旁边赶车的老汉。老汉甩了甩鞭子,指了指前方隐约可见的城墙:“快了,过了前面的土坡...
陈锐将刘捕头留下的布包揣进怀里,指尖能摸到里面硬物的轮廓——想来是智空方丈托付的东西。他望着刘捕头消失的方向,心里那点对官府的芥蒂淡了些,却更觉前路扑朔迷离。“清风茶馆……”狗剩嚼着野果,含糊道,“听着像个说书的地方。京城里的掌柜,能有多大...
陈锐将账本塞进怀里时,指腹蹭过油纸包边缘的粗糙纹路,像摸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土地庙神像后的砖缝还残留着霉味,与赵虎描述的分毫不差——看来这贪墨赈灾款的事,确是真的。“大哥,咱们现在就去府衙找刘捕头?”狗剩攥着砍柴刀的手沁出细汗,眼睛却亮得很。...
赶回小院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陈锐顾不上喘口气,撬开昏迷妇人的嘴,将半瓶解药灌了进去。剩下的半瓶小心收好——他不确定这解药是否真能彻底根除牵机引的毒性,留着总没错。狗剩守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娘的脸。直到半个时辰后,妇人喉咙动了动,发...
狗剩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指节泛白,眼里像要冒出火来:“赵虎这个狗东西!连我娘都不放过!我去找他拼命!”“坐下!”陈锐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按住狗剩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少年踉跄了一下,“你现在去就是送死。赵府护卫众多,你连大门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