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还是头回遇见,往常都是小说或者电视剧的情节,我不免开始盘算起了离婚后孩子归谁,以及财产分割的问题。正下定决心要提前找个靠谱的律师,周围人已经陆陆续续站起身。“下班喽!小曼你男朋友几点来?”“估计十几分钟的样子吧!等他到了,我让他请你...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就不该接这活。“雅雅姐,这个表格怎么计算总和啊?”“雅雅姐,这个表格怎么看打印预览啊?”“雅雅姐,这个文件怎么导出啊?”我努力维持表情,尽可能耐心地教她,但实际已经无比心累加烦躁了。“雅雅姐,这个打印机怎么用啊?”我终于忍...
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地会躲避争吵,也不希望看到这幅场景。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好对乘务员道:“让她去吧,我家孩子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女孩瞬间变脸,也没空再理会我,美滋滋地跟随着乘务员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说道:“宋宇辰在哪儿,...
乘务员秉持着良好的态度,再一次耐心的跟她解释:“很抱歉,我们这辆列车真的没有空位了,就算是列车长也没有办法为您腾位置。”女孩翻了个白眼,嗓门高了八度:“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讨厌熊孩子!我厌男!”“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投诉你。”真是活久见了,什...
木工作坊的锯木声从清晨响到日暮,陈锐握着刨子的手磨出了薄茧,掌心的水泡破了又结,结了又破,沾着木屑和汗水,倒有种粗糙的踏实感。王掌柜的作坊不算大,前院堆着原木,后院是工棚,十几个工匠围着木料忙碌,刨花像雪片似的落在青砖地上,空气里满是松木的...
徐州城外的官道上,尘土被往来马蹄踏得飞扬。陈锐和狗剩混在一支商队里,两人都换上了粗布短打,脸上抹了些灰,看着就像商队里打杂的小伙计。“还有多久到徐州城?”陈锐问旁边赶车的老汉。老汉甩了甩鞭子,指了指前方隐约可见的城墙:“快了,过了前面的土坡...
陈锐将刘捕头留下的布包揣进怀里,指尖能摸到里面硬物的轮廓——想来是智空方丈托付的东西。他望着刘捕头消失的方向,心里那点对官府的芥蒂淡了些,却更觉前路扑朔迷离。“清风茶馆……”狗剩嚼着野果,含糊道,“听着像个说书的地方。京城里的掌柜,能有多大...
陈锐将账本塞进怀里时,指腹蹭过油纸包边缘的粗糙纹路,像摸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土地庙神像后的砖缝还残留着霉味,与赵虎描述的分毫不差——看来这贪墨赈灾款的事,确是真的。“大哥,咱们现在就去府衙找刘捕头?”狗剩攥着砍柴刀的手沁出细汗,眼睛却亮得很。...
赶回小院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陈锐顾不上喘口气,撬开昏迷妇人的嘴,将半瓶解药灌了进去。剩下的半瓶小心收好——他不确定这解药是否真能彻底根除牵机引的毒性,留着总没错。狗剩守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娘的脸。直到半个时辰后,妇人喉咙动了动,发...
狗剩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指节泛白,眼里像要冒出火来:“赵虎这个狗东西!连我娘都不放过!我去找他拼命!”“坐下!”陈锐低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按住狗剩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少年踉跄了一下,“你现在去就是送死。赵府护卫众多,你连大门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