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划破风声,狠狠地砸中了她的后脑勺。砰。血花溅出。剧痛传来,少女眼前一黑,身体往前扑倒,她凭着最后一分清醒,连扑带爬地滚出了巷子。就在这时,一辆马车正好经过这个巷子口。少女这么一扑出来,直接就滚到了马车前面。“咴——”拉车的马匹受惊,发出...
顾希音慌忙低下头,只觉得脸颊发烫。她正要往隔间去,便听到徐令则清淡的声音:“劳烦宋太医帮那位姑娘瞧瞧,她方才晕倒了。”话音刚落,院中其他男眷便齐齐看向顾希音。顾希音立刻说:“多谢三爷,我没事的,只是早起未吃东西而已,实在不值得为我劳动宋太医...
顾希音比众人更震惊,因为她从未想过,还能从这个角度去证明柳氏贪图她的嫁妆。她来到京城时年仅十岁,这些铺子刚开始是老太太帮她打理,每个月都喊她过去核对账目。后来老太太精力不济,柳氏自告奋勇接手。开始半年柳氏还给她对账,后来便以忙为借口,三个月...
徐佑心下一凛。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一整晚也没怎么看到徐衍的身影。不孝这个名头扣上无疑影响更大,徐佑忙张罗找人去寻。徐令则扫宋闻一眼,宋闻立刻了然。片刻后,反而是宋闻将徐衍和柳嫣然带上来。徐衍浑身酒气,面色愠怒,衣衫不整,连头发都未来得及...
徐令则眉头微蹙,将手里茶杯不轻不重地往桌上一搁。在场众人心里想的都是:顾希音这个孤女,敢在这时候生事,只怕完了。徐令则的确有怒意,却不是因为顾希音生事,而是她选择在此刻豁出去向他求助,还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和逼迫。柳氏钱氏和几个丫鬟婆子匆匆赶来...
不过一瞬,徐令则便恢复如常。看着眼前温柔婉丽的少女,他平声问:“退亲不是儿戏,你可想好了?不会后悔?”顾希音点头:“是,希音已经想好了,绝不后悔。”徐令则眼眸微深。顾希音道:“三爷,我同徐衍……”“叫我三哥。”徐令则突然出声打断她,声音悦耳...
顾希音闻言一僵。老太太的身子骨不好不是什么秘密,大夫说要能熬过今年冬天便还有一年,如果熬不过,只怕就是今年了。柳氏看她神色便知她不敢,立刻又道:“好孩子,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你受了委屈,但实在不至于闹到退亲这个地步。“何况男人嘛,三妻四妾也是常...
顾希音顿时一慌。一天内被他撞见两次在哭,实在太难为情。方才匆匆看一眼凉亭里还以为并没有人,如今想来是被檐柱挡住了。微风拂过,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也飘了过来。他今日刚回徐家,难免跟徐家各房设宴饮酒,想来是酒后来这里休憩,反而被她打搅了气氛。他心...
徐令则虽然在大房是记名嫡子,平日大多数时候却是住在八条胡同的小院子,那里上朝近且清静,每月也就休沐前后几天才回徐家住。因他格外严苛,所以他每次回来底下人便也如临大敌。这么两相一比较,她顾希音在府内的地位真是不值一提了。顾希音命人打来热水洗了...
雨还在下,似乎还大了些。顾希音没再跟这对狗男女纠缠,不等马车到便一路冒雨小跑回徐府,反正不过两条街罢了。等到了侧门的小巷子,却忽然停住脚步,不想进门,没忍住抱着紫鸢小声哭起来。她十岁那年父母双亡,跟随舅父徐佑从金陵来到京城外祖母徐家。虽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