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样打扮的余暖棠,纪云深耳尖微微泛红,若无其事地问:“以沫,怎么了?”余暖棠牵起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还在忙什么呢?”纪云深温柔地笑着,摇了摇头,“忙完了,是该休息了。”说着,他揽着余暖棠的肩膀,带着她往房间走...
晚餐在一片恼怒中结束。回家的路上,纪云深开着车,神情冷漠,安若溪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望向窗外,心里一片空荡。直到耳边传来一阵刹车声,两人同时抬眸,只见一辆车正失控地朝着他们所在的车道冲了过来。安若溪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一声巨响,车身猛地一...
安若溪从别墅离开后,回到了那个她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推开门,屋内一片寂静,她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订了一张一个月后飞往国外的机票。只要度过一个月离婚冷静期,她便能彻底离开,自此天高海阔,任她逍遥。她相信,她会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也会遇...
结婚第五年,安若溪想离婚了。她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秘书要去给纪云深送文件,于是她借口顺路,把那堆文件拿了过来,顺便把离婚协议书夹在了那堆文件中。文件递过去的时候,纪云深正在打电话,看都没看就签了字,包括那封离婚协议。安若溪定定地盯着那封...
刺耳的警报声疯狂尖叫,守在手术室外的周晓晚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股强烈的不安迅速涌上心头,她双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浑身上下都不自然的发抖。“怎么了?是不是孟祈年出事了?”一旁的助理连忙安慰。“不会的,不会的。”“医生不是说了吗,这个手术已...
离动手术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可周晓晚却变得有些奇怪。她每天都会来病房里看他,甚至还会带来他最喜欢吃的食物。大抵是怕他反悔,所以最后这几天,才会格外的关照他。其实她根本就不用这么做,他比她还要重视这次的手术。在床上躺了太久,孟祈年忍不住下床起来...
五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在霍晏城和孟祈年之间,露出犹豫的神情。她眉头紧锁,焦急中还藏了些许不忍。“没有别的办法吗?”“孟祈年他,也刚刚受伤……”众人一惊,没想到向来视霍晏城为命的周晓晚,竟然会有迟疑的这一刻。几人对视一眼,难以置信道:“晚姐,你...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坐了下来,拿过了一旁的长寿面。还记得小时候,她总是很羡慕母亲给弟弟做的长寿面,可直到她死,她都没能吃上过一次。如今第一次吃,却是孟祈年亲手做的。眼看着她彻底误会,孟祈年没办法,也只能将错就错,陪着她一起吃完了那碗长寿面。末...
回到周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他疲惫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神色冷峻的女人,眸光沉沉的注视着他。见到他出现,周晓晚的脸色略微沉了几分。“我已经警告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去针对晏城。”原来,她一直坐在客厅等着,只是为了质问他。想到自...
“救……救命!”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整个人都吞没,只剩下头顶那一丝丝光亮。可渐渐地,最后那丝光亮也消失了。孟祈年闭上眼,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他好累,好困,好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不,他还不能睡,他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完成。做不到的话,他就再也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