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雷克雅未克的一处小镇。冰天雪地中,一个厚实的木屋中亮着暖融融的灯光,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后院的温室中搬出几盆今日出售的花,然后用遥控器打开木屋内的取暖器,调整到26℃。感受着暖和的温度,男人惬意地靠在炉火旁刷着手机,还好现在科技发达,即使...
曲向晚正躺在医院病床上,他的身体早就无碍,但他还是坚持要在医院多住几天。他刚刚退出反复回看的婚礼直播,把手机贴近胸口,想要以此舒缓自己如雷的心跳。赵星竹竟然真的自杀了?怎么如此不真实?曲向晚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是兴奋更多一些还是惧怕更多一些,...
看着眼前麻袋里的尸体,谢慕青膝盖一软,控制不住地跪到了地上。这具尸体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四拼八凑的肢体——满是血污的躯干上只有一条腿,而头颅、双臂和另一条腿,被村民通通塞进了麻袋中。画面之血腥令许多工作人员当即吐了出来,其她人要么侧目要么...
谢慕青一整夜都没有回来,只发来了一条公司有事要加班的信息。赵星竹知道她在撒谎,但他没有问她,更没有摊牌,只是埋头处理着自己的事情。既然他决定了要假死离开她,那么一不做二不休,他要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处理掉。婚礼过后,除了一具尸体,她再也不会找...
一声闷哼传来,隔间的撞击声停止。滋滋作响的亲吻声继续传来。赵星竹再也听不下去,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绕开了所有可能会碰到人的地方,他拼命往卫生间的反方向跑去,躲进了茶水间背后的沙发上。他大口喘着粗气,泪水断了闸般不断地往下淌。他本以为看...
谢慕青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头在他额头轻轻一吻:“老公不用怕噩梦,老婆回来了,老婆保护你!”看着赵星竹失魂落魄的样子,谢慕青心头一软,她深深吻了他两下,充满歉意地说:“星竹,昨天把你一个人丢在珠宝店,是我错了,明天我带你去买...
谢慕青的手一顿,语气有些艰涩。“抱歉星竹,我最近太忙,忘记你胃不舒服了,我们快回车上,车上有胃药!”赵星竹沉默地跟她回到车上,任由谢慕青用毯子把自己包起来,再给自己端来温水和胃药。放在以前,她向来把他的身体不适记得比他自己还清楚,可不过短短...
“赵星竹先生,这是您的假死方案,您想在半个月后的全球婚礼直播那天‘坠崖死亡’是吗?”“是的。”工作人员一脸严肃地确认道:“您确定吗?在公开直播中假死,您就再也无法恢复现在的身份了哦。”赵星竹捏紧了手上的方案,重重点头。“是的,我确定。”走出...
温南音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扔了满地的衣物已经被越泽收拾干净,温南音迈着酸软的双腿走出房间,见越泽正坐在后院里,面无表情地洗她的小衣。这会再看见越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南音一下就红了脸。安月坐在越泽身边问:“越叔叔,昨晚你是不是跟娘亲睡在一...
岁关将近,百姓又开始放灯祈愿。晚街人海鼎沸,温南音牵着安月,越泽站在两人身后半步护着她们,没让这母女俩被人挤到碰到一下。“这些花灯都不如越叔叔扎的好看!”越泽手里拎着一盏荷花灯,上面贴着三张纸条。“音音安乐无忧。”“娘亲吃好喝好。”“喜至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