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雷克雅未克的一处小镇。冰天雪地中,一个厚实的木屋中亮着暖融融的灯光,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后院的温室中搬出几盆今日出售的花,然后用遥控器打开木屋内的取暖器,调整到26℃。感受着暖和的温度,男人惬意地靠在炉火旁刷着手机,还好现在科技发达,即使...
曲向晚正躺在医院病床上,他的身体早就无碍,但他还是坚持要在医院多住几天。他刚刚退出反复回看的婚礼直播,把手机贴近胸口,想要以此舒缓自己如雷的心跳。赵星竹竟然真的自杀了?怎么如此不真实?曲向晚分不清自己此时究竟是兴奋更多一些还是惧怕更多一些,...
看着眼前麻袋里的尸体,谢慕青膝盖一软,控制不住地跪到了地上。这具尸体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四拼八凑的肢体——满是血污的躯干上只有一条腿,而头颅、双臂和另一条腿,被村民通通塞进了麻袋中。画面之血腥令许多工作人员当即吐了出来,其她人要么侧目要么...
凌峰出生时难产,是我抱着他从八楼跑到三楼,第一时间送到特护病房里,途中脑袋不小心撞到墙角,满脸是血都不管不顾。凌宇小时候被疯狗追,是我挡在他的身前,与两条疯狗殊死搏斗,最后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凌俊患有严重哮喘,是我跑到深山老林,冒着生命危险...
我报了个老年旅行团,路线是大西北。还年轻的时候,我就很向往丝绸之路,还有黄土高原。每次提出去那旅行,都被姚婉清否定。她说自己不喜欢荒凉的地方,更不喜欢沙漠。现在她走了,我也该出发了。然而就在我准备领略祖国的大好河山时,凌峰突然打来电话。他带...
我咬着牙,尽力压抑心底的酸楚和怒火。顾言之看似客气的几句话,其实句句都在挑衅。深呼吸后,我说道:“不会,只要他们玩得开心就好。”顾言之笑了:“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凌老哥,其实我该感谢你。”“谢谢你这几十年来,把婉清照顾得这么好。”“你是...
前往机场的路上,她坐在后排,安静地望着窗外。我像个出租车司机一样,默默开车。每当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侧脸时,心中都会涌起一种冲动。我想质问她,我们这些年的婚姻算什么,这个家算什么。还有我对她的爱,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姚婉清的脸上...
花甲之年的妻子偷偷立下遗嘱,死后要跟她的竹马顾言之葬在一起。得知此事的我,气得浑身发抖。“你是我凌轩的妻子,只能葬在凌家墓地。”“如果跟别的男人死后同穴,成何体统?”姚婉清不吵不闹,选择沉默以对。我骂过,闹过,劝过,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她依旧...
婚房内。一片黑暗中,谢慕青仰躺在婚床上,床的四周堆满了红酒空瓶。自从找到赵星竹的尸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她从未吃过一口饭,只是把自己关在空荡的婚房内,靠着红酒续命。她无法接受星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的事实,因此只能用酒精来...
日色昏暗的清晨终于过去,正午时分,这座国家终于迎来了几束温暖的阳光。赵星竹坐在户外的咖啡桌上,沐浴着阳光,惬意地眯起了眼睛。顾晓声端着制作好的咖啡和点心过来,看到打盹的赵星竹,轻手轻脚地放下了杯碟,默默坐到了他的对面。他和高中时很不一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