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为我说狠多话为我做狠多事的人都可以转瞬及逝原来那个说喜欢我的那个给了我承诺的人都可以瞬间消失得狠远狠远原来那个把我的话当成圣旨那个对我百依百顺的人都可以转脸变成陌生原来那个疼爱我宠溺我那个把我捧上天的人都可以把我伤得那么深原来那个为我伤心那个为我哭泣的人都可以变成可望而不可及的过去原来因为我...
我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丑背包,那是阿姨从国外带回来的稀有品。它的脸是皮肤色,眉毛红红的,像个“八”字,黑黑的眼睛,大大的红鼻子,白色的嘴巴,好像刚吃过鲜奶油一样,一对短短圆圆的耳朵,真有意思。脖子上系着一个大红色的蝴蝶结,身子是长毛绒缝合而成的,有书包那么大,红黄相间,真是越看越可爱了。它的四肢长,脖...
[1]这世上应该有一部自然或介乎自然间的法律来反对如此不人道的人生开端。若不是我的病态恐惧在十岁前后被更抽象、更陈腐的焦虑所取代,也许我早在找到节律之前就失去了理智。那不是因为什么小黑屋、单翼落难天使或者没有尽头的走廊,也和地上脏水坑里的梦魇魔镜无关——绝不是那种所谓卧室的恐怖,却更为可怕,那纯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