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姜柚手握银针咬牙绣着百鸟朝凤图。她手腕很快红肿,每动一下都疼得冷汗涔涔,但百鸟朝凤图的妙处便是在于中途不可断针,她只能咬牙忍着。姜雪凝窝在沈砚辞的怀里,手里吃着冰镇的瓜果,笑盈盈地夸赞道:“皇后娘娘还真是有一双妙手啊!”姜柚看着他们...
姜柚瞳孔骤缩,脑袋中仿佛炸出一道惊雷,浑身血液倒流。“此事是朕糊涂了,听凭皇后吹耳旁风。”沈砚辞抬起杯盏敬酒,“众爱卿赎罪,是朕有失管教和约束皇后,这才险些犯下大错,此后这凤印便移交给玲妃吧!”每一个字都像利刃,狠狠扎进姜柚心口,眼泪不自觉...
姜柚苏醒后,更换衣袍赶去晚宴。先帝旧臣皆死于沈砚辞叛变那晚,现场无人知晓姜雪凝的身份,她安心窝在沈砚辞吃着葡萄。姜柚看着玲妃之位比皇后之位离沈砚辞更近,心中渐渐少了波澜。她神色平静,坐上皇后之位。“开宴吧。”沈砚辞与大臣们互相敬酒完,将观天...
沈砚辞看着她的伤,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怜惜,自顾自叹了口气:“阿柚,别再招惹玲儿了,这样对你我都好。”“后位早已是你的,你如今是世间最尊贵的女子,还不够吗?”冰冷的寒意顺着毛孔钻进心底,姜柚心痛得浑身颤抖:“若这药,臣妾不愿给呢?”沈砚辞被她问...
“陛下,玲妃目无尊长,赠红木木马以此讥讽娘娘失子之事,实在是罪不容诛啊!”嬷嬷跪拜在地。未等沈砚辞说什么,姜雪凝便扑到他怀里,肩膀不停的颤抖,委屈地抽泣:“陛下,臣妾冤枉,皇后娘娘怎能伙同坤宁宫嬷嬷颠倒黑白,臣妾送木马的本意,只是望娘娘能够...
姜柚浑浑噩噩走进卧房,她垂眸看向妆奁里堆着的物什。那里摆放着虎头布鞋和拨浪鼓,还有沈砚辞费亲手打造的婴儿摇篮。她心口刺痛,转头吩咐婢女架起火盆,将为孩子做的衣服物什通通扔进烈焰中。“孩子,是娘的错,是娘痴心妄想,以为他真的会爱娘一辈子......
夺回皇位那天,沈砚辞杀光了所有人,却唯独留下先皇的雪妃姜雪凝。他见姜柚脸色苍白,连忙握紧她的手,义正言辞:“阿柚,姜雪凝她是你的嫡姐。”沈砚辞向姜柚如此解释,也如此说服自己不杀她。并捧这个曾狠心抛下他的女人做了太后,将她留在深宫。短短三年里...
所有人都知道,池聿最喜欢沉木香,最喜欢那间朝阳的屋子,最爱在那块暖色的地毯上和团团玩耍。他垂着眼睫,摩挲着怀里猫咪的耳朵,连头也没抬。凌姝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皱眉看向池聿,“阿聿,天奕刚刚做完手术,你应该让着他。”池聿终于抬起头,勾唇讽刺,...
池聿没有回家,而是带着池棠的尸体连夜去燕京,做了伤亡鉴定。凌姝在港城一手遮天,他奈何不了,却也要给池棠讨个公道。“池先生,和我们主人做交易,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要多少钱,说就行。”他依旧帅得惊为天人,只是鼻梁上多了一副墨镜,遮住了干涩...
池聿心痛到几乎干呕,“坚持一下!棠棠!别睡,哥求你了!”怀里的温度越来越冷,池聿的心也被一寸寸碾碎。救护车赶到时,池棠的身体已经凉透了。“池先生,请节哀。”医生叹了口气。他呆呆地站在血泊中,巨大的悲戚感铺天盖地涌来,将他的喉咙死死扼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