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他们走进登记大厅,我才踉跄着离开,做了一个决绝的决定。我打车去了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躺在病床上做检查时,医生拿着B超单叹气:“姜小姐,你的子宫壁天生比常人薄,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我望着天花板,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离...
嫁给军火枭陆廷洲七年。我本该执笔作画的手为他组装枪支,拆解炸弹,陪他出生入死。可他却在婚后的第七年,疯狂迷恋上生意场上别人送到他床上的带发尼姑。那女孩干净得像雪,这让从小浸泡在血窟里的陆廷州第一次尝到上瘾的滋味。他为女孩修了一座庙宇,将她护...
直到看着他们走进登记大厅,我才踉跄着离开,做了一个决绝的决定。我打车去了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躺在病床上做检查时,医生拿着B超单叹气:“姜小姐,你的子宫壁天生比常人薄,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我望着天花板,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离...
嫁给军火枭陆廷洲七年。我本该执笔作画的手为他组装枪支,拆解炸弹,陪他出生入死。可他却在婚后的第七年,疯狂迷恋上生意场上别人送到他床上的带发尼姑。那女孩干净得像雪,这让从小浸泡在血窟里的陆廷州第一次尝到上瘾的滋味。他为女孩修了一座庙宇,将她护...
他悬在接听键上的手指顿了顿——混了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电话会让他失去很重要的东西。“老大,夫人不见了!我们找不到她!”手下焦急的声音传来,“但我们查到了她的就诊记录,您最好亲自看看。”陆廷洲刚要挂断,对方又说:“老大,夫人早就知道您和她离...
月光淌过女孩的发梢,她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画布上勾勒,纯洁得像幅不染尘埃的画。陆廷洲的眼神却骤然沉了下去:“谁让你碰这套画具的?”这套德国定制的颜料和画笔是他亲手为姜瓷做的。姜瓷的手除了握枪,也能画出温柔的风景。那些年,我为处理完每一笔军火...
再次醒来,是在废弃的仓库,我和温雪宁被绑在柱子上。温雪宁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是谁?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们?”下一秒,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带头的刀疤脸揪住她的头发:“为什么抓你们?陆廷洲抢了我们在欧美的大单,道上混的,这口气怎...
她正在给一只受伤的流浪猫上药,素白的衣裙衬得她愈发清净。许是动作生疏,小猫挣扎得厉害,药水弄得到处都是。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棉签。“伤口里还有小石粒没挑出来,上药只会更疼。”这是陆廷洲变心后,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她不知道我的身份,合十行礼...
陆廷洲掐灭雪茄,冷声道:“你不用操心这些,你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好雪宁。”“她太干净了,和我们不一样。”“姜瓷惯会耍见不得人的手段,雪宁心思简单,斗不过她。”“必要的时候,可以用用姜瓷那个病种的母亲,那是她唯一的软肋,她不可能不管。”我攥紧床...
恍惚间,我看见陆廷洲曾趴在我肚子上听胎动,笑着说要教孩子玩改装枪。看见他翻遍字典,说要给孩子取个吉祥的名字。看见他抱着我承诺,以后会少沾血腥,陪我安稳度日,做一个好父亲……最后,所有画面都定格在他对温雪宁说“只有你才配给我生的孩子。”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