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裕城眉头微皱:“最近青兴市没有人报人口失踪,你那边化验结果怎么样了?”我几乎和江颖恩同时摇了摇头。我尸体送来的第一时间,江颖恩就提取了血液做DNA检验。结果自然是查不到任何信息。从三年前我做卧底开始,我的信息就被杨老抹去。当时卧底任务来得...
远处警笛声渐近,我只来得及给他磕了头就往外冲。就在我冲到二楼时,我听见江颖恩撕心颤抖的声音:“师父!”我没忍住回头,太久没见,我真的很想她。可我看见她抱着杨老的尸身,血迹染了满身。四目相对,她远远地盯着我,眼睛红的像是滴血。“陈寄舟——总有...
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弥安港是个陷阱,他们都不会死。如果我可以再忍耐的久一点,等尘埃落定后,我们还是可以在红旗下并肩。我与江颖恩几乎同时看向了墙上的那张合照,上面每一个人的笑容对我来说,都像是凌迟。“陈寄舟这小子厉害啊,这次射击又是第一名!”“兄...
她将我的东西都丢出家门,眼眶赤红的瞪着我:“滚!陈寄舟!陈家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人!”直到我死,我也没再见过她。而现在,我宁愿不见。消失三年的独生子,再次相见却是一具躺在冰柜里的尸体,她该如何承受……酸涩直冲鼻尖,我明明可以旁若无人的大哭。可...
人死后真的有灵魂吗?跟在江颖恩身边这些日子,我终于知道了答案。解剖室白炽灯刺眼,明晃着穿透我的身体,在地上留不下一点阴影。我的灵魂轻荡,屋内无一人能发现我。本以为在弥安港的任务里,我卧底身份败露后便是结局。可没想到再次清醒时,却回到了警院。...
冰冷湖水正疯狂涌入鼻腔的我,眼睁睁看着嫡姐苏清月踩着我的手背将金簪刺入皇帝咽喉。下一秒我猛地睁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初入宫廷时的碎玉轩,而枕边正放着那支本该扎进皇帝喉咙的金簪,簪尖还凝着一滴暗红血珠,窗外传来太监尖利的唱喏:“苏贵人接旨,陛下赐...
他的话音未落,林警官又盯着我的眼睛追问:“冯悦悦,你昨天凌晨到今天早上在做什么?”“我已经说过了,我在睡觉。”“那为什么李月桂死后你要躲起来?”我直视林警官的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在市场里摆摊卖菜三年来,每一次我被打被骂被讹诈后,我躲...
我是个瘸子,一个农贸市场底层的蔬菜贩子。只配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摆摊。卖菜三年,我尝过李月桂的臭袜子,舔过张美凤的鞋底,睡觉的时候至今只能侧卧,因为躺平的话,脊椎的疼像在剜心。我经常想,这些人什么时候死呢?终于,我也有被神明眷顾的一天,菜霸肉...
林青好笑的摸摸她的头,两人休息了—会就下楼了。点了店里的几个招牌菜,不用说,每样菜都贵的离谱,两人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顿饭下来,听到的不是抱怨老天爷不下雨,就是物价如何的贵,倒是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抱怨官府。吃完饭,向伙计打听了城里最热闹的...
冰冷的无影灯悬在头顶,像一只巨大的、没有感情的眼睛。消毒水的气味浓得发苦,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碎玻璃,割得喉咙生疼。意识像沉在浑浊的深海里,每一次试图上浮,都被更沉重的剧痛拖拽下去。粘稠的、温热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流失,带走所剩无几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