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初雪已经换了裙子出来,向他们展示身上的漂亮裙子。沈嘉柔侧过身,擦去了眼角的泪。之后林初雪又拉着沈嘉柔去其他地方逛。路过一家母婴店时,她拉过傅书臣。羞涩笑道:“老公,我听说买点小婴儿的东西可以更早迎接他的到来,我们也进去买点好不好?”...
沈嘉柔看着不远处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心好像被谁掏出了一个洞,呼呼的痛。这一刻她明白,她和傅书臣的未来,不会来了。沈嘉柔连招呼都没打,就慌忙离开了公司。回到酒店后,她拿出行李箱,把里面关于傅书臣的东西都打包好,准备寄回了国。秘书很惊讶。“夫...
来德国谈合作的第十五天,合作方负责人林初雪邀沈嘉柔去公司签合同。迎接沈嘉柔的,是傅书臣——沈嘉柔失踪了七年的丈夫。不过现在,他已经是林家大小姐林初雪的新婚丈夫。沈嘉柔惊讶过,崩溃过,痛过后,现在平静了许多。只是再看到傅书臣,还是不免愣神的会...
“逐月”号的医疗舱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月面的真空。林皓辰躺在多功能医疗床上,身上连接着数十条监测线,实时反馈着他的生命体征和神经活动。苏瑾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瀑布般流下的数据,秀眉微蹙。她刚刚为林皓辰注***高浓度的营养液和神经稳定...
寒冷,并非来自外界恒温控制的隔离舱,而是源于骨髓深处,一种无法驱散的、属于金属和虚无的冰冷。林皓辰躺在纯白色的医疗床上,柔和的人造光线试图营造安宁,却照不进他眼底那片死寂的荒原。一套折叠整齐的EDF标准作训服放在床尾,灰扑扑的颜色,与他记忆...
我蹲在墓碑前,轻轻拂掉落在墓碑上的雪。“年年,半年了,爸爸终于找到你了。”碑上的雪很冷,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直往心里钻。“对不起,是爸爸没有照顾好你,你一个人待在这雪山上,是不是很冷?”我轻轻贴着墓碑,就好像是贴着儿子的小脸,嗓音哽咽。“爸爸...
封见雪的话,让我情绪一阵翻涌。这个女人不仅在半年前瞒着我将儿子的骨灰盒移到了瑞士雪山。更是在前几天把家里有关儿子的所有东西,全都清空处理。连一张照片都没留给我。她都这么对我、对孩子了,竟然还觉得我们两个能重新开始,好好生活?我抬起冰冷泛白的...
这一刻,我的眼前忽的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年年去世前,他的身体轻的像根被风吹起的羽毛。他痛苦的蜷缩在我怀里,口中一直嘟囔着。“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她了……”他的眼睛半睁着,早没了焦距,却一直念着封见雪。我一次次给封见雪打电话,再安抚...
我紧紧攥着手机,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年年在手机里,我想去找他。”封见雪朝手机看去,脸上瞬间笼上一层寒霜。“你清醒一点,手机里的东西不是年年,他只是一堆冰冷的数据。”我红着眼望向她,强忍着没让泪水掉下来。“那你告诉我,你把年年的骨灰盒...
工作人员的话,令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空的?”工作人员点点头,声音夹杂着风雪吹进我的耳膜。“是啊,当初这里面的骨灰盒还是我亲手拿出来交给您妻子的。”我呆愣在原地。那些和儿子一起相处的时光如潮水般朝我涌来,充斥着我的心扉。自从儿子葬在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