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妍看着这张曾经让她爱得死去活来的脸,心中一阵悲凄。傅屿川褪去年少时的青涩,变得更加成熟,也更加……可怕。温妍极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迎上傅屿川的目光。她现在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他吗?“傅屿川,我已经坐完牢赎完罪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傅屿川...
整个包厢的气氛都因为发令者耐心的消失变得凝重起来。离温妍最近的男人一脚踹上温妍的大腿:“他妈的,你听不懂人话是吧?叫你转过来摘下口罩,你是不是找死!”温妍倒在地上,连带着整个小腹剧痛起来。她颤抖着手将口罩摘下来,低头面对这群恶魔。“长得还不...
赵亮从皮包里掏出几千块钱塞到温妍手中。温妍觉得喉咙有些发哽,颤着手接过钱,轻声道了谢。以前她的一根发卡都不止几千块钱,现在浑身上下只有这几千块钱。赵亮叮嘱:“你就在一层打扫,别被人认出来。对了,我让人给你开了个员工单人间,你住进去吧。”温妍...
“出去以后好好做人,别再犯事了。”监狱的门被打开,夏日刺眼的阳光照得温妍睁不开眼睛,她抬起枯瘦的手臂试图遮挡。“这个外套你拿着吧。”女警叫住走出几步的温妍,递了一件白色外衫给她。此时的温妍身上只套了一件破旧的恤和肥胖的牛仔裤,露出胳膊上青紫...
程岁禾眼眶一热,情绪又快决堤。她闭了闭眼,将许愿带一把扯下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愿望已经不可能实现,这条许愿带留着也没必要。程岁禾无声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质问:“程岁禾,你怎么在这里?”程岁禾身形一顿,转过身,就见萧书珩...
程岁禾呼吸发紧,立时顿住了脚步。办公室的氛围一时间陷入僵滞。旁边有人小声开口打圆场。“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程记者当年确实是萧营长的对象,还等了他五年……”那人轻蔑的视线在程岁禾身上上下剐了一道,冷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现在萧营长有了妻子,她...
当时她听到这样的话,痛得五脏六腑都碎裂了一般。然而后来,萧书珩带着佟梦回来,也是萧母过来带着乞求劝阻她。“伯母就这么一个儿子,只希望他能幸福,岁禾,你不要强迫他恢复记忆,不要拆散他的家庭,好不好?”而此刻,萧母看着她,眼神也从当初的愧疚怜悯...
不管萧书珩是什么反应,都与她无关了。对她而言,从前那个爱她如命的萧书珩,早在五年前就死了。程岁禾忽略掉心底的苦涩,转身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着手收拾东西。最先要清理的,就是她和萧书珩谈对象那几年的所有回忆。有萧书珩偷偷找首长夫人拜师学了许久才...
1983年,东南军区。“首长,我决定响应国家号召,自愿调往西北生产建设兵团,继续从事记录采编工作。”程岁禾站在办公桌前,眼神坚定清澈。首长闻言叹了口气:“程同志,西北条件非常艰苦,你是真的想好了,还是因为萧书珩?”听到那个名字,程岁禾垂在身...
她轻轻“嗯”了一声,抱着那堆杂物和萧母擦肩离开,直接将东西都丢进了垃圾箱。一天时间很快过去,程岁禾一直在家收拾自己的行李。距调离东南军区倒计时五天。程岁禾接到部队通知,说有下乡志愿任务,需要她去随行记录。虽然只剩最后五天,但工作还是要照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