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季云疏抬头,看着这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到处都是熟悉的回忆,有小时候和霍靳言一起拿的奖杯,有霍靳言给她送的第一份礼物,还有她为那个可怜的孩子准备的出生礼物。这个房间有太多霍靳言的气息了,多到她甚至无从清理。那就把自己摘出去吧。季云疏...
当天晚上,霍靳言从医院回来,身后跟着个医生。医生简单检查了下,就对霍靳言说:“季小姐没什么大事,孩子也顺利生出来了,之后只要好好休养就行。”霍靳言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讥讽。“季云疏,之前演的那么可怜,我还真被你骗了。演技那么好,怎么不去当演员...
耳边好像传来尖锐的叫喊声,很遥远,听不清楚。是妈妈的声音吗?还是外婆?我不知道了。在刀割开皮肤的时候,我就失去了知觉。再次睁开眼,我正躺在陌生的床上,手上扎着针。“醒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艰难地转过头。外公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踉跄着上前,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吃力地想要扶起他。“外公……对不起……对不起……”我除了这句话,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扶不起他,我松开手,退后几步。对着妈妈、外公、外婆,还有拉着外公的叔叔,一个一个地,结结实实地磕头。额头再次撞在地板上,发出沉...
我不知道昏过去多久。醒来的时候,头上已经结了层痂,闷闷地疼。我又冷又饿,蜷缩在铁门角落,眼巴巴望着那栋房子。一天过去了,没有人出来看我一眼。肚子饿得绞着疼,喉咙干得冒烟。我看到不远处有条野狗在扒拉垃圾堆,叼出一块发着馊味的骨头。饿极了,我爬...
那辆黑色的车对我而言,还是太快了。它转过个弯,消失了一下,我的心立刻就揪紧了,拼命加快脚步。摔倒了又爬起来,顾不上擦破流血的膝盖和手掌。路上的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指指点点,我都顾不上了。眼睛里只有那辆车,耳朵里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咚咚的心...
原本拼死也要保护我的妈妈,却在此刻狠狠地推开了我。“我,我没有你这个孩子。”外公也冷漠地看了眼我,对妈妈安慰道:“不想认就算了,承泽一直在等你回去结婚。”“你们生下的孩子,才是我们家的小公主。”我无助地看着我最爱的妈妈,不知所措。妈妈的眼神...
前哨舰贴着彩虹桥的符文结界滑行时,阿斯加德的雷霆像熔化的金汁,顺着舰体外壳往下淌。不是温和的光晕,是带着金属震颤的“活雷”——每道雷弧里都裹着细小的符文,那是北欧神系的“守护雷纹”,此刻却泛着暗紫色,显然被混沌能量篡改过。雷奥握着雷神之锤,...
前哨舰穿出终末维度裂缝时,铁穹浮岛的轮廓在雾霭里像块生锈的青铜镜。不是往日熟悉的灰蓝色蒸汽雾,是泛着淡紫的“混沌霭”——雾丝里缠着细小的触手,落在舰体外壳上,竟能腐蚀出米粒大的坑。罗非鱼按在观测窗上,掌心的黑白纹路微微发烫,能清晰感知到雾霭...
前哨舰冲进终末维度裂缝的瞬间,罗非鱼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揉成了碎片。不是维度跳跃的眩晕,是更粘稠的“记忆拉扯”——左眼看到铁穹浮岛的锈铁街道,老院长正蹲在机械狗旁拧螺丝,蒸汽从狗鼻子里冒出来,带着熟悉的煤烟味;右眼却映出暗紫色的混沌潮,浮岛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