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陆予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转过头,就看见他从车上走下来,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慌张:“你从周临手下跑出来怎么也不说一声?还不回家,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乔青穗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还残留着苏念宁的香水味,轻声道:“...
他进来时,我正背对着宫门,指尖匆忙拭过眼角。我垂首行礼,又扬起因他到来而开怀的笑:「臣妾参见皇上。」他声音有些沉,伸手虚扶了我一把:「许久没来了。」我依言起身,唇边笑意未减:「皇上国务繁忙,臣妾省得。」他沉默片刻,忽然道:「漱玉入宫这些日子...
第十九日,连望仙宫檐下的铜铃都显得寂寥。我正修剪着一盆兰草,银烛进来通传时,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外:「娘娘,林婕妤来了。」手中银剪微微一顿。林晚衣,她连年节宴席都常称病不出的,竟会在这个当口来访。她进来时仍是那身月白襦裙,发间只簪一支玉簪,干净...
我有十五日没有见到谢承明了。望仙宫的宫门许久不曾被天子的脚步惊扰。银烛捧着尚衣局新裁的夏衣进来,脸色比前几日更沉了些:「娘娘,今年用的云锦不是往年御用的江宁贡品。」我正对镜梳妆,闻言指尖未停:「朝阳殿那边呢?」「贤妃娘娘嫌江宁云锦厚重,皇上...
那年的六皇子谢承明,在朝堂上如同隐形。先帝一句「性情浮躁,难堪大任」,彻底断了他的前程。彼时他跪在御书房外三天三夜,只为求一道赐婚沈漱玉的圣旨。可圣旨没等到,等来的是沈家大小姐一顶花轿抬进了镇北将军府。宫人们后来偷偷说,出嫁那日,六皇子策马...
指尖轻轻用力,饱满的龙眼壳发出细微的碎裂声。我咬了一口晶莹的果肉,感叹:「好甜。」远处,隐约有庄严的乐声传来,隔着重重宫墙,足见仪式盛大。银烛的声音在旁响起:「娘娘,皇上亲自去朱雀门迎接贤妃,许她用半副皇后仪仗入宫。」她的声音平缓,到底是我...
直到后来,林若不小心打翻一杯咖啡,烫红指尖。她看见厉沉枭,那个连子弹射到身上都不会皱一下眉的男人,握住她的手腕,亲自给她涂药。他皱眉的样子,像是那点微红的痕迹是什么致命的伤。原来他不是没有温度,只是能点燃他的,从来不是她。膝盖传来的刺痛让阮...
这一次,她不会再给林若机会。电光火石间,阮棠猛地侧身,硬生生用手臂挡下了林若故意撞过来的力道。“砰!”她的手臂重重撞在射击台边缘,锋利的金属棱角瞬间划破皮肤,鲜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林若愣住了,她没想到阮棠会自己撞上去。厉...
在厉沉枭的眼里,没有人值得他费半点心思。阮棠嫁给他五年,从未让他的心脏有过一丝波动。直到那个女孩出现——林若打碎了他收藏的古董杯,瓷片飞溅,划破他指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疼吗,”女孩踮脚舔去血珠,笑的天真:“我可比这杯子鲜活多了。”他笑...
第二天一早,江晏屿要女佣送给许妍惜一套价格三千万的定制礼服,又亲自开着豪车带她去了宴会现场。一进门,许妍惜就看到场内屏幕上闪耀着“祝贺江总爱妻陆诗茉回国”的大字。江晏屿立刻变了脸色,他训斥酒店服务生:“怎么搞错了名字?我太太的名字是许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