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深情真挚,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曾经因为那六年的合约,因为裴行砚从始至终不愿敞开的心扉,因为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从冷淡到厌恶,她甚至一度怀疑,她是不是不适合走入家庭。但现在,看着他的眼睛,她忽然觉得,或许她可以再尝试一次,最坏的结果也不...
阮清莞是在两年前和邢齐昭遇见的。她和研究所里的其他研究人员都一样,为了实验将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了研究所里,只有偶尔教授怕他们憋坏了,强制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外出散散心,为此不惜直接将实验室的大门和窗户全都上了锁,他们才会舍得抽出一些时间出门游玩。...
没想到他们会突然回来,还刚好听见了自己打电话,阮清莞心中猛地一跳,她下意识挂断了电话,才又转身看向他们,藏下眼底的一丝惊讶,面色如常。“没什么,就是最近整理房间清理出来了一些平时用不到的东西,打算过两天丢掉,都不要了。”裴行砚还是觉得有些奇...
最后一笔落下,房门突然被打开,她回头,裴行砚牵着裴之临的手站在门口,两父子穿着一大一小的黑色手工西装,身长如玉,英俊矜贵的气质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你打那么多电话干什么,汤呢,还没熬好?你每天在家就是做点家务,这点事都做不好吗?”裴之临...
“孩子,只要你不走,我给你十个亿。”“不,二十个亿!”裴家老宅,裴老爷子坐在正厅的黄梨木椅子上,哀求着面前的女孩。可坐在对面的阮清莞却摇了摇头,而后将那张巨额支票推了回去,“爷爷,抱歉,我们当年约定的就是六年,现在时间到了,我的恩也报完了,...
“你笑什么?”裴行砚眉头紧紧皱起,语气中也满是厌恶。厌恶之中,却又有些慌张。最近这段时间,阮清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若是从前,她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赌气将这种事情放在公众面前讨论,更何况这年来阮清莞也几乎从没有生气过。就像那时即便他当着所有...
“啪啪啪!”忽然,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听得在场宾客心中皆是一惊,不由得扫视全场,试图认出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这个时候鼓掌。裴行砚和裴之临也同样怔了一瞬,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那人站起身,眼眸微眯,眼中盈满了笑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开口时声...
“要不是因为我被送出国几年,你以为裴太太的位置轮得到你坐?”“看看你自己的脸,看看你自己的穿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家庭主妇,你凭什么认为你能跟我争?”刻薄挑衅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视频里看不清阮清莞的脸色,却能将裴音那张扭曲的脸暴露得清清楚楚,阮清...
另一边。裴行砚坐在快速行驶的车上,心中却莫名有些不安起来。他不住的回头,想看看阮清莞有没有跟上来,目光落在那个礼盒上,又忍不住皱了皱眉。连礼物都要他代送,她这是打算迟到多久?不就是换个衣服,化个妆,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他开始在记忆中翻找起来...
她羞涩点头,身旁,裴之临拉了拉她的裙摆,举起一个紫色的花环,“姑姑,这是我挑了好久,用最好看的薰衣草编的花环,送给你!”阮清莞平静的看完了这段视频,从各个角落找出了她从前送给裴行砚和裴之临的礼物,上面灰尘积压,甚至大半都未曾打开过。她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