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站在祖母身边的大伯母和母亲,却温顺地低头,劝她「宽容大度」。后来,大伯效仿祖父纳妾,妻离子散,后院不宁。长公主进宫状告祖父治家不严,全家乱套了。这时想起祖母,一家人跌跌撞撞闯进祖母的小院。妆台空梳镜无痕,满院清风,唯独不见那道倩影。祖父...
原主跪坐时间有些久,卢静姝觉得双腿发麻。手撑着换个姿势坐在蒲团上,她准备等酸麻劲儿过了再站起来。趁着这个功夫,卢静姝打量四周的环境,这间佛堂是原主这几年最常待的地方。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基本都在这里念经祝祷。自从原主丈夫去世后,她就将自己封闭...
卢静姝在大丫鬟素梅的搀扶下,姿态优雅的上了马车。这个马车外表看起来低调,内里却非常豪华舒适。还燃着的檀香,小几上的点心都是原主是喜欢的。茶水也是喝惯的九曲红梅。卢静姝端坐榻上,扫了一眼马车内的布置,就开始闭目养神。手指轻轻拨弄着佛珠心中默念...
那之后,祖母更是一手开辟了三条商路,组建船队远渡重洋,用丝绸瓷器换回无数奇珍异宝。「管家权,呵!谁稀罕呢。」祖母嘴角划过一丝轻蔑。「我给你的这些,你只管放心地拿着。谁敢抢,就让你江爷爷剁了他们的爪子!」江爷爷是祖母的大管家,也是祖母的护卫统...
「国公爷,夫人容不下妾身,您就把妾身送回去吧。左右不过是一条白绫,何苦惹得您与夫人离心!」祖父的暴怒声在院外响起。「你给她敬茶,是瞧得起她!她本是一介商户女,还整日胡诌什么异世来的疯话。这么不识好歹,便让她滚回那个异世去吧!」「我才是一家之...
如今他还未到不惑之年,就已经传出即将入阁的消息。可这位自幼被祖母抱在膝头教《楚辞》的国公世子,此刻正抚着玉带上的螭纹。「母亲,您也要为我们考虑考虑。我马上就要入阁了,可您知道同僚在背后如何议论,都说咱们贺府女子当家作主,牝鸡司晨不分轻重……...
在我十二岁那年,京中忽然盛行起「盈盈一握楚宫腰」。母亲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条缀满珍珠的束腰,兴冲冲要给我缠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祖母发怒。她指着母亲的手指都在颤抖,大骂恶俗害人,封建糟粕。「为了讨男子欢心,就要把好好的人勒出病来?女子的命就这般轻...
最该站在祖母身边的大伯母和母亲,却温顺地低头,劝她「宽容大度」。后来,大伯效仿祖父纳妾,妻离子散,后院不宁。长公主进宫状告祖父治家不严,全家乱套了。这时想起祖母,一家人跌跌撞撞闯进祖母的小院。妆台空梳镜无痕,满院清风,唯独不见那道倩影。祖父...
祖父还是坚持纳了妾。大红灯笼被下人们高高挂起,映红了整个国公府。那晚东厢房的动静传得很远,丫鬟贴着我的耳根说:「叫了三次水,可三次都是做戏呢。」做给谁看的,不言而喻。不过祖父真是年纪大了,竟然连一次都坚持不住。若是祖母知道了,怕是要笑掉大牙...
我有些不解地瞪着母亲。当年,外祖家给母亲千挑万选,看中的就是祖父母恩爱,父亲也承诺此生不会纳妾。母亲明明是受益者,为何会反过来劝祖母忍让?父亲赞许的目光落在母亲身上,母亲竟低头绞着帕子,颊边飞起两朵红云,仿佛二八年华的少女。我攥了攥拳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