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山的经典散文
时间: 2018-10-16 01:26:44 人气:51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如竹苞矣,如松茂矣。”语出《诗经·小雅·斯干》。那关于描写山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描写山的散文,希望你们喜欢!
经典散文1:山最近有幸,连读两本出色的新诗。一是夏菁的《山》,一是楚戈的《散步的山峦》。两位都是爱山的诗人。诗人哪有不爱山的?可是这两位诗人对于山有不寻常的体会,了解与感情。使我这久居城市樊笼的人,读了为之神往。
夏菁是森林学家,游遍天下,到处造林。他为了职业关系,也非经常上山不可。我曾陪他游过阿里山,在传说闹鬼的宾馆里住了一晚,杀鸡煮酒,看树面山(当然没有遇见鬼,不过夜月皎洁,玻璃窗上不住的有剥啄声,造成近似“咆哮山庄”的气氛,实乃一只巨大的扑灯蛾在扑通着想要进屋取暖)。夏菁是极好的游伴,他不对我讲解森林学,我们只是看树看山,有说有笑,不及其他。他在后记里说:“我的工作和生活离不开山,而爬山最能表达一种追求的恒心及热诚。然而,山是寂寞的象征,诗是寂寞的,我是寂寞:
有一些空虚
就想到山,或是什么不如意。
山,你的名字是寂寞,
在我寂寞时念你。”
普通人在寂寞时想找伴侣,寻热闹。夏菁寂寞时想山。山最和他谈得来。其中有一点泛神论的味道,把山当做是有生命的东西。山不仅是一大堆、高高一大堆的石头,要不然怎能“相对两不厌”呢?在山里他执行他的业务,显然的他更大的享受是进入“与自然同化”的境界。
山,凝重而多姿,可是它心里藏着一团火。夏菁和山太亲密了,他也沾染上青山一般的妩媚,他的诗,虽然不像喜玛拉雅山,不像落矶山那样的岑崟参差,但是每一首都自有丘壑,而且蕴藉多情,格律谨严,文字洗炼,据我看像是有英国诗人郝斯曼的风味,也有人说像佛劳斯特。有一首《每到二月十四日》,我读了好多遍,韵味无穷。
每到二月十四,
我就想到情人市,
想到相如的私奔,
范仑铁诺的献花人。
每到二月十四
想到献一首歌词。
那首短短的歌词
十多年还没写完:
还没想好意思,
更没有谱上曲子。
我总觉得惭愧不安,
每到二月十四。
每到二月十四,
我心里澎湃不停,
要等我情如止水,
也许会把它完成。
原注:“情人市(Loveland)在科罗拉多北部,每逢二月十四日装饰得非常动人。”我在科罗拉多州住过一年,没听说北部有情人市,那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一九六零年时人口尚不及万)。不过没关系,光是这个地方就够引起人的遐思。凡是有情的人,哪个没有情人?情人远在天边,或是已经隔世,都是令人怅惘的事。二月十四是情人节,想到情人市与情人节,难怪诗人心中澎湃。
楚戈是豪放的浪漫诗人。《散步的山峦》有诗有书有画,集三绝于一卷,楚戈的位于双溪村绝顶的“延宕斋”,我不曾造访过,想来必是一个十分幽雅穷居独游的所在,在那里:
可以看到
山外还有
山山山山
山外之山不是只露一个山峰
而是朝夕变换
呈现各种不同的姿容
谁知望之俨然的
山也是如此多情
谢灵运《山居赋》序:“古巢居穴处者曰岩栖,栋宇居山者曰山居??山居良有异乎市廛,抱疾就闲,顺从性情。”楚戈并不闲,故宫博物院钻研二十年,写出又厚又重的一大本《中国古物》,我参观他的画展时承他送我一本,我拿不动,他抱书送我到家,我很感动。如今他搜集旧作,自称是“古物出土”有诗有画,时常是运行书之笔,写篆书之体,其恣肆不下于郑板桥。
山峦可以散步吗?出语惊人。有人以为“有点不通”,楚戈的解释是:“我以为山会行走??我并不把山看成一堆死岩。”禅家形容人之开悟的三阶段:初看山是山、水是水,继而山不是山、水不是水,终乃山还是山、水还是水。是超凡入圣、超圣入凡的意思。看楚戈所写“山的变奏”,就知道他懂得禅,他不仅对山有所悟,他半生坎坷,尝尽人生滋味,所谓“烦恼即菩提”,对人生的真谛他也看破了。我读他的诗,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夏菁和楚戈的诗,风味迥异,而有一点相同:他们都使用能令人看得懂的文字。他们偶然也用典,但是没有故弄玄虚的所谓象征。我想新诗若要有开展,应该循着这一条路走。
经典散文2: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我当然不信这世上有神仙之说。这里所说的仙指的是一种没去之前令人心驰神往、身处圣地心旷神怡、告别美景后魂牵梦萦的如梦却真的地方。一镜湖水映山色、满目仙境醉清风。
好山到处有,慧眼不常在。在赏山景的时候不可人往亦往,追随大众,关键在于身临其境,领会其中精髓,在群山万壑中见恢弘,在山环水绕中见和谐,在千仞悬壁边见奇险,在云中雾里辨真幻,在奇形怪状中叹天工。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赋予了山的灵性,或俊秀、或巍峨、或张扬、或幽静。大川名山、小丘孤岗,各具特色、尽显个性。山之美不以大小论“英雄”,不因名气比高低,这世上本无名山和小丘之分,只是到访的人多了也便变得出类拔萃了。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 五台、普陀、峨眉、九华山,因文殊、观音、普贤、地藏菩萨的诞生而引起佛教信徒及游客的纷至沓来。总有一个人先到某个地方,但并不是所有先到之人都能发现它的魅力。发现美的人就是那些能天人感应中顿悟自然、在顿悟自然中启迪智慧、在启迪智慧后传承后人的人。徐霞客说: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但是别忘记了我们还有句俗话:一山还比一山高。不要以吾之长见彼之短,更不要以他人之见来代替自己的观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审美观,大象万千,总有一个属于你的仙境等着你去发现。
读山如品人,山如人,人似山。山无高低,人无尊卑。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人不在尊,有爱则伟。父爱如山,父亲的脊梁就像家乡的山一样并不厚实,确切的说有些单薄。但是他却用这并不宽广的的背脊驮起我儿时的欢乐,美好的回忆。每次回家我都会陶醉在四围山色的美景中,感动在这至高至伟的父爱上。家乡的山,一任群山讽,岿然不动彰本色。我的父亲,冷对千夫指,任劳任怨献大爱。
山高人为峰,登泰山而小鲁,这里的山指的是目标的意思,山高绝顶,但人却能够征服高山,站在高山的顶峰,成为最高峰。从哲学来说,就是说再大的困难,再艰苦的条件,只要有勇气,有毅力,有信心,没有实现不了的目标!
写山的经典散文3:登白云山来到山脚下,眼前一片落花,旁边三两行人,登山,GO!
从白云山西门进,环山公路旋转而上。泉水带着竹林,静谧扑面而来。空中自有花草味,却不是芳香。
到第二个景点黄婆洞水库,路即分两条,选择无处不在。我下意识跟着一大队人沿水库而去,广州并不很冷,水库有人游泳,可爱的是,身上绑着一只彩色气球。
绕库而行,拾阶而上,来到桃花盛开的桃源。桃源建在山涧中,约莫渊明是同意的。但是收费,陶渊明会怎么想,那就不可而知了。
与桃源对望的是一处花棚,搭在九棵相近的亚热带橡胶树腰,望去时,一对新人正在幸福。幸福是他们的。
十点左右,出了汗,脱去外套,看到结实的双臂,感觉自己也像一株健壮的树,枝叶正慢慢展开。
展开至山腰的小卖部,突然就感觉渴了,为什么不带水呢,我自我自己。
走过一段长且静的山路,时有亭台石凳,取名颇为儒雅。与这山林之中,儒雅是合适的,且与长风相伴吧。
脚下生风,朱德与周恩来的下榻处,一扫而过。
转过角,见了好多人,晓得到了碑林。
好多是新碑,矗立在U行台阶两旁,然也有些特列,立在僻静处。台阶中间,古色古香的小房子里,有古玩。
一对母子走在前面,母亲摸了摸一块碑的碑文,叹道,真飘逸。儿子立刻也摸了摸,大嚷道,真丑。哈哈。
很快,来到摩星岭,进去穿过两颗繁茂的许愿树,就登上了山顶,山顶有一处锁台,有人拿着一把钥匙,一个个的试去,是在干什么?不清楚。另外,站在山顶玩手机,感觉手机总想掉下去。
山顶之后,累意就袭上了上来。我坚持走完云梯,逛完苏家山,就在旁边的蜜蜂店里大吃起来,蜂蜜奶茶和蜂蜜蛋挞就一般,但是热狗好吃。
下坡后,眼前一亮,山腰处人山人海。回族人的鸡腿,要了三个,香喷喷的。
南门处的山腰,娱乐设施多,餐厅也多。原本想坐缆车,看别人拖家带口,就不好意思起来;又想蹦极,跑到旁边,看要脱鞋,记得好像袜子没换,就又不好意思起来。充当尖叫的观众,也是件美事。
经典散文4:山魂远行千里,却总忘不了故乡;也忘不了故乡的那座山。他乡的山水虽然也很美,但总觉的缺少了些什么。回到故乡立足山巅的时候,我才知道缺少的是那一份亲切。这里是我们的故乡,山是我们的根。在山顶眺望着山下蜿蜒的河流,林立的村庄。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坐在父亲的肩膀上眺望那辽阔的原野,又找回了童年的欢愉。
没有那么巍峨,没有那么秀丽,也没有尘世的喧嚣。或幽谷,或溪边,或林间。都好像刹那间变的静止了,有种深入心灵的静谧。偶尔传来虫鸣和鸟儿欢快的叫声,漫步林间,仿佛心灵也受到了洗涤,变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丝空明,溶入了这静谧的世界。我又找到了松林间的那块大石,小时候不知道在上面多少次酣然入梦。密密的松叶遮住了阳光,林间的草地和羊毛毯子一样的松软。蚱蜢和蟋蟀跳来跳去,一个个小生命在草丛中欢乐的嬉戏;就像秋收农田里欢乐的孩子们。我又躺了上去,静静的听着林间呼呼的风声。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又好像是在诉说大山父亲的慈爱,无私的供养
秋已来临,秋风仿佛是要把这个世界都吹的枯萎。树叶都变的枯黄,只有苍翠的松树还依然散发着勃勃的生机。山坡上那一片片金黄的野菊花,迎风飞舞;掀起一阵阵金色的波涛。那黄的梨,紫的葡萄,金黄的柿子,还有那火红的山楂和酸枣。都在用它们成熟的色彩来为大山编织起一件五彩的霞衣。那风中摇曳的枝桠也飘落片片的黄叶,为大山编织起一件厚厚的冬衣,抵御即将到来的严寒。草木是有生命的,山也是有生命的
此时的山就像一个暮年的老人,那光秃秃的山头和枯黄的草就是他那张满是皱纹,布满褶皱苍老的脸。那片片枯黄的叶犹如父亲双鬓那斑白的发。我想起了父亲那张日益苍老的脸,那斑斑的白发。父亲也像山一样为我们撑起一片蓝天。当来年的春风吹过,山又会焕发出勃勃的生机,找回那属于他的青春。可是我们的父亲呢?他那斑斑的白发只会变的苍白,直到掉光;那满口雪白的牙齿只会变的松动,直到全部脱落;那笔直的身躯只会变得日益佝偻;直到再也无法挺直。山是巍峨的,山是无言的,父爱也是无言的。父爱如山,父亲也是一座山。
常常想起父亲,也常常想起故乡的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