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了,北方的大地,似乎还在长长的冬夜里没有苏醒过来,那僵硬的躯体,没有什么温暖似的卷曲着,沉寂着。当春风为江、河、湖、泊脱去身上的冰甲时,大地才慢慢的张开了宽阔而厚重的怀抱。那枝条还没长出嫩芽,小草还没长出叶芽的时候,那一望无际的麦地里已经铺满了新绿,宛如一片的绿色海洋。春天里的第一绿色,让北方...
一农人的婚姻,绝大多数都是媒人提说的,绝大多数的男女婚前都是不相识的。我的父母也不可避免要走这样的程式,但一细想,这样的程式也没有什么不好,简单而且实在,实在得只剩下了日子,只剩下了日升日落的操持。因为穷嘛,穷人就得这样!把一切不必要的东西都省略了,两个成年男女,经过双方老人的掂量,经过家境人品等等...
在理发店做学徒的金穗,回去割麦除了镰刀,还带着剃刀。得空时给村里腿脚不方便的老人理发,顺便练手。老人们瞅着脚下一团花白头发,感叹不中用了。也少不得问金穗,年纪轻轻带着个娃,咋不找下个老实男人过踏实日子呢?金穗笑笑不说话。麻利地收起衬布,招呼一边玩土的小方说,得割麦去了。到地头,金穗愣住了:地里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