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温瓷曦嫁给了爸爸的忘年交兄弟,霍砚珩。他比她大八岁,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情阎王,生意场上手段狠厉,从不近女色,可偏偏对她,他温柔得不像话。他会因为她随口一句“那条项链好看”,第二天就让人把千万珠宝送到她手上;会在她生理期疼得蜷缩在...
“晚蓁现在是大律师了,都负责哪一类案件?”“我还只是助理律师,负责打杂。”她寡淡地回答。实际上,她毕业之后,一直在企业当法务,今年刚转入律所,确实是小助理一枚。按林之侽的话说,她总是反其道而行,别人是律所当几年律师后转入企业,而她恰好相反。...
姜晚蓁原以为自己的第一次会被她守到地老天荒,到死的那一天,也没机会体会到好友林之侽说的:男女之间的事,只有亲身体会了,才知道什么叫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倒也不是她多保守,只是从小按部就班上学,工作,缺乏实践的对象,直到遇到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
她闭了闭眼,无奈:“季柏燃,你以后一定会后悔撕了这个协议书。”“因为,我再也签不了第二份了。”季柏燃回到卧室后依旧没看见姜栀,他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却又很快压下。他不屑自语:“离家出走是吧?我看你这次能撑几天。”以前姜栀不是没闹过消失,但每次又...
婚礼那天,季柏燃掐着她的脖子,满眼恨意:“你这种杀人凶手,不配得到幸福。”而姜栀嘴角带着笑,不甘示弱:“那说好了,我们就互相折磨到死。”那场婚礼,成了他们彼此心中永远的痛,也成了旁人眼中的笑柄。婚后,季柏燃对姜栀更是变本加厉。每夜醉醺醺的回...
周砚白的效率很高。当天下午,我就被“送”回了我和萧烬名义上的家。车子停在别墅门口时,我坐在车里,久久没有动。这栋房子,曾经被我视为和萧烬的“爱巢”。如今看来,却像个巨大的讽刺。每一块砖瓦,都刻着他的谎言。李助理替我拉开车门,低声提醒:“阮小...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能听到林茵压抑的呼吸声。“微微……”她再开口时,声音带着哽咽,“你等我,我马上订最近的航班回去。”“不用。”我拒绝得干脆,“你那边项目正到关键期,别耽误。”“可是你……”“我能处理。”我打断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似乎有些意外。随即,那个沉稳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阮小姐?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我没事。”我打断他,指甲掐进掌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刚出了点小意外。”我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连自己都厌恶...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又涩又疼。我抬手抹了一把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腿上的伤口大概裂得更开了。温热的血不断涌出,把裤腿浸湿了一大片。黏腻,冰冷。可这些感官都变得模糊。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有萧烬护着那个女孩的画面,无比清晰,带...
我第五十三次按下那串加密数字。听筒里传来的,依旧是绵长而冰冷的忙音。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次尝试。仿佛我指腹触碰的不是按键,而是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冰。电话机是老式的,乳白色,搁在床头柜上。和这间卧室的装修风格一样,透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却不属于我...